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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躲閃,語氣中甚至帶有了幾分嘲諷::“万俟叔叔難道是在新婚那夜之後,才生了這樣的想法?”
“啪——”
万俟震一巴掌摔下去,陸浣晨的小身板瞬間被他打得摔在了地上。他這僅僅是用了幾分力,連內功都沒使上,就險些要了陸浣晨的命。
“你說我?!你竟然還有臉說我?!”万俟震的精神狀態顯然有些不正常,他打完陸浣晨,語氣之中既有怨毒,又藏著些許隱秘的興奮,“我万俟祖上有云,凡是不忠的女子,皆要用盡最狠毒的方法處之,方才能已慰上靈。你與我律兒已拜過堂,是我万俟家的新婦。我兒死後你不僅沒有以身殉夫,還與那個姘頭不清不楚,我既為你的長輩,就理當替天行道。”
陸浣晨知道万俟震在長達四年的躲藏生活中神智已然不清。他是曾經的左護法,武功定然蓋世,就算魔教的人追查到這裡,也不能保證肯定能救出她。想到這裡,陸浣晨的心涼了半截。
万俟震伸手抓了陸浣晨纖細的脖頸,稍一用力將她帶起。陸浣晨的力氣本就不如他,再加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緊縛著,境遇更是雪上加霜。
万俟震帶著陸浣晨出了地窖。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長久處在黑暗中的陸浣晨有些適應不了,刺得閉上了眼睛。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万俟震將她扔到了一間房子中,她睜開眼再望去,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身段窈窕,雖然年紀已大,卻風情萬種。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正是花骨朵年紀的陸浣晨,道:“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小賤人?”
万俟震坐在桌子旁喝酒,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卻不怎麼好。
“不錯,你倒算帶回來一件好貨色。”女人瞥了瞥万俟震,目光重新又回到陸浣晨的身上。她俯身湊近陸浣晨,身上的胭脂味撲鼻而來,聞到這股異香,陸浣晨已心覺不好。
“那尚書府家的二子是個浪蕩貨色,玩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女人輕輕摸了摸陸浣晨膚若凝脂的臉頰,笑起來,“你算是走運了,死前也能快活快活。”
“你們……”陸浣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與此同時,女人身上的異香似乎發揮了藥效,她的腦子暈暈沉沉,似乎快要不受控制了。
她原以為万俟震頂多就是讓她以死來給万俟律陪葬,卻沒想到他口中“狠毒的手段”遠比她想得要骯髒不堪。
“等等。”万俟震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那女人,“你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套到昨天搬回來的那具屍體上。”
女人表情有些厭惡,不過還是照做了,動手扒下來陸浣晨身上的外衫。陸浣晨想要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
“真礙事,怎麼還不暈過去。”女人嫌煩了,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陸浣晨的嘴裡,並強迫著她嚥下去。陸浣晨終還是抵不過藥力,徹底昏倒了。
第003章 …35
陸浣晨是被凍醒的。)她醒時,身上已換了一套藕荷色的裙子,衣衫單薄,又孤身在涼亭裡,趴在冰冷冷的石桌上,風一吹皆是冷意。陸浣晨動了動身子,發現沒有被點穴也沒有被繩子綁著,只不過也許是先前的藥效,身體軟綿綿得沒有什麼力氣。
陸浣晨扶著桌子站起來,一路上跌跌撞撞地,想要往外面走。她身處的地方是偌大府邸的後花園,天色微黯,花園中除她之外全是清一色嫩綠色衣衫的侍女。陸浣晨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喚回些力氣,但是她沒走幾步,一不留神差點踩空臺階,所幸被一個人握著胳膊扶了過去,才沒有摔倒。
“小姐可要當心些。”守在涼亭外的侍女平聲囑咐道。
陸浣晨拂開侍女的手,蹙眉道:“這是哪裡?”
侍女垂下頭,畢恭畢敬,卻沒有回答。
其實她不說陸浣晨也能猜得到。昏倒前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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