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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你去職工醫院吧,她在住院。”
我大驚:“她生病啦?”
任豔說:“昨天夜裡不知道她發啥子瘋割腕了。上午我去醫院看了,好在沒有什麼危險。”
走出印刷廠,我打車到職工醫院。在醫院門口徘徊好一陣子,還是沒有進去看劉霞。
度過一個難熬的夜晚後,我打電話給張菲菲:“菲菲,聽說劉霞出事了,我想去看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菲菲說:“都是一起耍的朋友,怎麼會有什麼不方便的。要不你到我這裡來,我和你一起去。”
走進病房,明顯疲累憔悴的唐崢文連與我們打招呼都是無精打采。病床上的劉霞沒有我想象中的蒼白虛弱,戴著耳機聽MP3。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用生命保護愛情?
我把花籃和水果放在櫃子上,尋思著和自殺的病人該怎樣說話。劉霞瞟了我一眼說:“謝謝你能來看我。”她又對唐崢文說:“我想和菲菲說幾句話,你陪梅大作家到外面轉轉吧。”
我跟著唐崢走出病房,我問他:“兄弟,怎麼弄成這樣啦?”
唐崢文一臉無辜:“前天晚上她要我陪她去唱歌,我說不想去太鬧的地方。她就一個人衝氣走了。半夜回來,她拿出刀片就在手腕上亂劃。真是瘋婆子。”
我拍拍唐崢文的肩:“女人嘛都是喜歡愛她的人陪著粘著的,以後多哄哄她。鬧出事了可不值。”
說實在的,我很不能理解劉霞瘋狂到了這樣的地步。我懷疑在歌廳她是不是吸食了什麼迷幻藥,產生幻覺呢?看著我一廂情願樹立的情敵,我突然覺得唐崢文也夠可憐的。
走出醫院,我對菲菲說:“劉霞也太沖動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嘛。”
菲菲笑笑:“很多事情你不懂,劉霞只是想嚇嚇唐崢文。”
我很擔心:“用生命去嚇人值嗎?萬一。。。。。。”
菲菲不以為然:“沒有萬一。劉霞割腕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是一次兩次,那是多少次?天啦,這是怎樣一個女人啊。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一夜我按時感到劉霞身邊,會發生怎樣的事。也許唐崢文的冷落會讓她做出一些我希望的事情,但是真正招惹上那個動不動就要割腕的女人,是不是也太可怕了吶?
我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往劉霞她們那個圈子裡去。
當窗外那排法國梧桐的葉子由綠變黃,最後破裂乾枯,風一吹就飄落時,我心靈倍感孤獨和空虛。思想可以停滯,而時間會一直不停低走。沒有知了聲聲唱歌的那些幾乎光禿的樹椏,在風中瑟瑟。不知不覺初冬已經來了。這一年就要過完,盤點收成竟是兩手空空。除了嘆息,也只有嘆息。
這是一個初冬週末的上午,我站在陽臺上嘆息。穿破霧氣的陽光沒有了溫度,風過鼻酸。突然就想到那個牽動我神經的女人,想起初春的際遇,想起夏天的泛舟,想起秋夜的對飲。。。。。。她還好嗎?是不是就要穿上漂亮的嫁衣成為唐夫人了呢?把玩著手機,我決定給她發條簡訊:“朋友總是心連心,知心朋友值千金。菊香之中思好友,小小資訊盼佳音。好些日子不見,美女你還好嗎?”
風過,臉上有冷冷的感覺。煙抽了一支又一支,我沒有等到她回覆半個字。
這個初冬的上午,我莫名地又開始想解答劉霞那傷腦筋的方程式。她任性刁蠻隨隨便便的一個人怎麼會想到以自殺來維護自己的權益呢?如果愛,就不應該讓唐崢文揹負良心的譴責,如果不愛,和不放手尋找真正的愛情呢?
我曾經血熱血湧豪氣沖天的“挖牆腳”計劃現在基本壽終正寢。不是我不夠努力,是劉霞不肯背叛。我沒有誘惑她背叛的資本,也沒有戰勝唐崢文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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