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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就多了些愁苦來。讀書,讀得辛苦讀得提心吊膽,生怕考試差了對不起爹孃和老師。走出校門,以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以自由飛翔了,殊不知到處是陷阱,到處都是爾虞我詐。碰壁撞南牆,迷茫又彷徨,生活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空調的冷氣嘶嘶吹著滿屋的煙霧,徐浮萍的話在不停的咳嗽聲中斷斷續續說著。我不敢叫她少抽點菸,只能去開了一扇窗。徐浮萍能說出那樣的話,感覺是成熟老成不少,她這次經歷一定讓她的人生從此註定改變。
酒精開始催情
徐浮萍需要菸酒的刺激和麻木,我也由著她抽菸喝酒談人生。她說:“長大成人了,以為可以談場刻骨銘心的戀愛,然後牽著愛人的手過著甜蜜幸福的生活。可是,因為怕破壞了浪漫,怕不經意傷害了愛人,處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掙錢買房掙錢買傢俱掙錢買組建小家庭所需要的一切東西,累得苦得還掙不到夠用的鈔票,哪還有心思談情說愛情深意濃?再後來,柴米油鹽醬醋茶鍋碗瓢盆攪得原本親密的愛人也形同陌路,連爭吵都沒有勁。沒有了耐心,多添了厭煩。那個時候再哀嘆婚姻是墳墓已經晚了。”
機械地聽徐浮萍近乎自言自語的話,機械地和她碰杯喝酒。我一直以為胸大的徐浮萍是個頭腦簡單的粗淺女人,今天她說的這些話卻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她,或者是要重新估量女人的思想。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把女人比作是書。這樣的書在歲月的痕跡中,不會泛黃褪色,只會越來越珍貴。
雖然徐浮萍的臉上依舊是漠然悽婉,但她說話的語氣卻非常平和,就像是在說無關緊要雞毛蒜皮的閒話:“在四處打聽商品打折降價資訊中過不了許久平淡乏味的日子,孩子的出生將夫妻之間的愛更是奪取得乾乾淨淨。孩子一天天被關懷寵愛大了,卻越來越嫌棄生他養他的爹孃。。。。。。梅道,我說的這些像不像你以前寫的人生感悟?你說人就這麼辛苦地活著還哪來什麼意思?”
我緘默無語。徐浮萍的話與我以前寫的人生感悟的方向肯定背道而馳。我是積極的,她是悲觀的。她這樣的哀嘆沒有哪一個編輯會喜歡。但是她的話也並非是無稽之談,她讓我真的看到了人生的不容易,連我都又開始懷疑努力掙扎著活著的意義。
酒喝完了,我陪著徐浮萍抽菸。我似乎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哪怕是道歉哪怕是說幾句相互接受的話。但我卻說不出來,她似乎也不要我說。她說:“今天就想說說話。你願意聽我囉嗦嗎?”
在看到我點頭後她嘆氣,緩緩說:“其實,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那個男人。他把我從農村帶到城市,處處想著我,讓著我,討好我,從來沒有做過讓我傷心難過的事。我沒有回報他,給他做妻子的愛,反而。。。。。。唯一的,我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算是讓他有點安慰。我一直鬧著離婚,但是真離了,我卻輕鬆不起來,快樂不起來。當然,並非是我還愛著他,後悔離婚。”她伸過手來捏著我的臉接著說,“倒是你梅道,讓我從來沒有踏實過,但就是要為你做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像你這麼好,這麼有耐心。也許是上輩子我欠了你,今生是在還債。嗨,現在好了,我們之間的情債應該兩清了。愛也好,恨也罷,統統的沒有啦。”
我把她的手移到嘴邊,親吻著。從來沒有如此深情如此認真地對她說:“浮萍,以前的統統都不要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保證給你最真最浪漫的愛情,我要你幸福。”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這一夜刻骨銘心
徐浮萍喃喃道:“這輩子我們錯誤地認識還錯誤地發生不該發生的關係,現在該受到懲罰了。梅道,今生我和你緣盡了,下輩子但願你可以愛我一點點。”
我想說從現在開始就把全部的愛給她,但是她靠了過來,突然吻起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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