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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夏茫茫然地走在人海里,雲中漫步上的風特別大,她特意蓄起的頭髮被吹的遮住了視線,愣了很久以後,她才伸出手將額前的頭髮捋開,一個人毅然堅決的往前走,兩岸邊的奇麗美景在她眼裡都是一片荒蕪,她沒辦法告訴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甚至沒辦法流露出那卑微的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1】
直到回到房間開始洗涑,冰涼的自來水從蓮蓬頭上拍打在她光潔的臉龐上,原以為這樣或許能清醒些,可是他的輪轂卻更加清晰的印在腦子裡。
淺夏突然想起那年寫的小說,裡面有個蹩腳而狗血的劇情,突然希望,如果這能顛倒生活,她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對著寧蘇生撒潑,大聲喝斥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末了,再梨花帶雨的哭訴道“我不會放棄的”!
寧蘇生,她喜歡你,喜歡到尷尬了自己。
已經多少次了?數不清楚了,她低著頭,塞上耳麥,佯裝什麼都沒聽到。
但,心尖上的那根芒刺又是怎麼回事?
那天,明明跟小七一起走到門口的,摘下耳麥,準備跟他打招呼,卻看到他滿臉笑意的越過她的肩頭對尋問她身後小七:“要飲料嗎”?
還沒完全摘下耳麥的右手停頓在半空,張口要說的話也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看起來,就這麼像個隱形人嗎?或者,太過於無關重要?
往事一幕幕的迴旋出來,無數根芒刺撲天蓋地的扎過來,她覺得心尖痛的讓她想哭。
深夜裡。
淺夏放在客廳充電的手機開始沒完沒了的響個不停,昏昏沉沉中,她從床上爬起來接通電話,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到已經有些可怖。
“你怎麼了?聲音為什麼沙啞成這個樣子?”電話那頭的阿楠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大概,感冒了吧!”淺夏苦笑道。
“你在家裡是吧,等著,我現在就過去。”
二十分鐘後。
阿楠順著一條長長破敗的樓梯走到淺夏的房門前,敲了大概兩分鐘左右的門,裡面的人才終於將門開啟。
披頭散髮,頭髮還是溼嗒嗒的貼在臉上的林淺夏,就那樣,整張臉蒼白的像一張紙一樣的虛弱站在阿楠面前,她想對著他笑一下,卻發現連笑的力氣都沒有。
阿楠將她抱到床上,發現床上已經一片殷紅,他膛目結舌了半天,淺夏才慌忙用被子去遮掩,最後,整個人像只貓一樣的縮到床上。剛才抱她的時候,阿楠就已經發現她身上的休溫不正常,連睡裙都被汗溼的黏嗒嗒的,而且,五年來的相處,他自然也知道她每個月這幾天的特殊時期,知道那個特殊時期初期她會痛的連一絲照顧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阿楠站在門口,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淺夏,嘆息著搖搖頭:“林淺夏,我該拿你怎麼辦?”
阿楠進廚房幫她煮紅糖水的時候,赫然發現一旁沒吃完的麵條,那上面鋪了厚厚一層辣椒油,差不多半瓶子辣椒全倒進去了。阿楠氣的咬牙切齒:“林淺夏,你這個死女人,你最好胃穿孔死掉算了!”
後來,阿楠還是將捲縮在被子裡的淺夏拉起來,強行灌了一碗紅糖水再將揹著她到醫院打點滴。一直折騰到凌晨時分,淺夏的燒才慢慢退去,吊著點滴的她就這樣躺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房間裡沉沉睡去。
一旁的阿楠聽到熟睡中的她依然喃喃地喊著寧蘇生的名字,原本清冷俊逸的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
回憶如墓,淡薄如素,他們是否應該相忘於江湖?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2】
四個人依然不痛不癢的出現在各個場合,談笑風聲,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