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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辰牧卻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並未表現出任何喜惡,扭頭對那鴇母道:「嗯,人留著,你先下去吧。」
「這二位爺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隨時說,我們這樓裡什麼型別的小倌都有,保準能替您挑著喜歡的。」
邢辰牧搖了搖扇子:「不必了,就他吧。」
「好嘞,樓裡最好的幾間屋子都還留著,一會兒爺聊好咯,可以隨時讓秋夙帶二位去休息。」鴇母看了眼卓影,見他連眼也沒抬,心中便更是沒底,但得了吩咐,也只能依言先退下。
那秋夙見二人對他冷淡,心中也有些著急,難得遇上這樣的貴客,可不想讓樓中別的小倌得了便宜。
如此想著,他正打算上前好好伺候,就聽剛剛一直說話的那位又開了口:「你坐吧,不必緊張,銀子一分也不會少你的,但我們只是想問你些話。」
秋夙一愣,只是想問些話?這來花樓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介紹來的朋友,大多是奔著某一項手藝來的,比如喜歡聽他撫琴,又或者喜歡聽他唱曲,他一晚上可不便宜,就拿如今當朝宰相的俸祿來說,一月俸祿也不過只夠包他一晚的,還沒有誰傻得拿這錢來閒聊天。
見他不回話,邢辰牧將扇子「啪」往桌上一擱,問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只要爺高興,想做什麼秋夙自然都願意相陪。」
邢辰牧點點頭:「那行,坐吧。」
「好,好,二位爺想問什麼?」秋夙無法,只得在兩人對面坐下了。
「其實也沒什麼,爺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剛進樓時,龜公教的那些東西,都有哪些姿勢,平時都怎麼伺候客人,怎麼讓客人舒服,客人怎麼的能讓你們舒服,就那些,你就慢慢說吧。」
邢辰牧這話一出,秋夙傻了,卓影臉紅了,得虧帶著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什麼。
秋夙入這紅鸞花樓也有近五年了,十二歲賣身,十四開始接客,如今是這樓裡的頭牌,也是樓裡的老人了,但有些事做著熟練,真要說便不知該打哪開始。
憋了半晌,他小聲問道:「爺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要不爺還是跟著秋夙回屋,讓秋夙直接伺候您,您便明白了。」
「這可不行。」邢辰牧看了眼卓影,又端起茶水喝了口,「家中管得嚴,在外頭不得胡來,只是我家那相公平時害羞,我想著你們這兒的人不是會伺候人嗎,也沒人比你們更瞭解房中那些事了,所以尋思著來學點,回去好伺候他。」
秋夙便驚著了,還以為來了位爺,原來竟也是
卓影更是被嚇著,剛喝了口茶,聞言直接嗆了出來,邢辰牧抬手給他拍了拍後背:「哥,你慢點喝,別嗆著。」
秋夙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也看出些門道,心想著,人家花幾百兩銀子,想聽什麼就說唄,總好過他們再找別人。
這麼一想,他便慢慢放開了,一邊回憶著剛來時樓裡教的那些,一邊給兩人細說,有什麼技巧,什麼姿勢,如何讓對方舒服,如何自己舒服,總之能說的全說了,末了還道:「我們樓裡有專門的畫冊,就是講解男子間房/事的那些姿勢,要不走時秋夙給二位爺找一本去。」
邢辰牧一一都記下了,又問:「你剛剛說到那軟膏,在哪能找著?」
「那軟膏分兩種,一種帶著些催/情的成分,適合一些那處天生不易容納外物之人來用,又或者男子頭一遭破/身時可用,能少吃些苦,還有一種便是最普通的軟膏,單是做潤滑之用的。」秋夙說了這一大段,嗓子都有些啞了,給自己倒了茶水,灌下一杯才繼續道:「兩種軟膏我們樓裡都有,全是上等材料制的,只是比外頭買稍稍貴些,您若想要,一會兒讓人給您取幾盒便是。」
「那催/情的藥材會否不利於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