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賅。
墨非簡單地收拾了包袱,也算駕輕就熟了。次日清晨,她被人領到巫越所在處,此次前平原的除了二十騎兵之外,還有魚琊和眀翰先生,前者是征戰主力自是不說,後者作為總軍師,自然也要儘量收集戰場的資訊。而她則帶著孤鶴,畢竟上次事出突然沒有通知,這次再將他落下,估計他真的要暴走了。
幾人簡單地打了招呼,便各自上馬啟程。
聽眀翰說,騎馬大概也要申時才能到,期間包括了休息時間。
儘管有過幾次長時間騎馬的經驗,但墨非依然感覺有些吃不消,在現代時她經常需要跋山涉水,自以為身體條件不錯,可是真正與這裡的男人相比,差距立分,看來以後也需要多鍛鍊一下了。
墨非突然皺了皺眉,太陽隱隱作痛,這種感覺……
此時即將到達死亡平原,可是隨著距離越近,墨非越發覺得氣悶。初時以為是趕路靛力不支,再加上天氣比較熱,有些不適也是正常的。可是再仔細感受才發現不對,不單頭痛,連脖子上的玉符似乎都發出了微熱。
“到了。”忽聽前方魚琊喝了一聲。
眾人整齊地停了下來,目光紛紛望向前方那一望無際的廣闊平原。
不是說此地寸草不生嗎?為什麼她所見的卻是一片綠茵?墨非心中奇怪,同時也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
魚琊回道:“越靠近平原中心,草木越少,那裡才是真正的死亡之地。”
墨非於是朝遠處望去,突然,她的眼神眼神變了變,那是什麼?平原的中心地帶似乎籠罩著淡淡的黑色霧氣,時隱時現,即便是明豔的陽光也趨之不散。
這時,巫越的聲音響起:“記得數年前,本王帶領黑鐵騎將遊族追殺至此,遊族走投無路逃入死亡平原中,當中心地帶時,本王就看到他們突然發狂且自相殘殺,不過半個時辰便屍橫遍地,連同坐騎也如受驚般嘶鳴四竄。”
眀翰摸了摸下頜,眯著眼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巫越繼續道:“後來本王找來一批罪奴,將他們趕至平原深處,誰知其中大部分人竟然都平安無事,只有少部分人才發狂而死。”
墨非幾人皆露出好奇的神色。
眀翰問:“那幾個發狂而死的人以前是何種身份?”
巫越看了他一眼,回道:“他們是別國計程車兵。”
“噢,”眀翰呢喃道,“原來只對上過戰場的人有影響嗎?”
墨非心中一動,又看向遠處。
巫越點頭:“沒錯,若是普通百姓則暢通無阻,若是戰士則入之必死。”
眀翰又道:“雖說君子正道在心,不語怪力亂神,可此處邪怨暗生,難以尋常待之。”
眾人一時無語,稍稍在四周遊走片刻後便尋得一處休息起來。
只有戰士才受影響,不知她能不能過去?那層黑霧,似乎其餘人都看不到,以玉符的反應來看,應該是……
“明日本王帶你靠近檢視一下。”巫越的聲音忽然從身邊傳來,打斷了墨非的思路。
墨非回神,看向盤膝在一旁的巫越,他目光幽深,默默地眺望遠方,越過死亡平原,那裡就是未來的戰場。
人類歷史其實就是一部波瀾壯闊的戰爭史,勝與敗,往往取決於天時地利人和,巫越已擁有了最重要的人和,糧草、兵力、良將、民心……無一或缺,在如此條件下,誰也無法阻止他擴張的腳步,即便是眼前這片充滿死氣的偌大平川也不能。
墨非估計,若是無法找到透過死亡平原的方法,巫越肯定會再前往灰河檢視,比起無法以常理抗之的詭異,巨浪驚濤顯然更容易征服。
曠野的夜晚,空闊而寂靜,夜風習習,蟲鳴蠹語。
疲憊的墨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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