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好一頓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結血痂的地方。
右邊的臉已經腫的嘴角都咧不開了,看來是昨天被那馬鞭抽的,右手的虎口被擼下一層皮,身上衣服裡也好不到哪去,肯定青紫一片。
“唉……”陸南像條毛毛蟲一樣蠕動幾下,在狹小的囚籠裡找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實在不容易。太陽漸漸變得有些毒辣,沒有任何遮擋物給木籠裡的她遮陰,不一會就烤出了一層油,身上有傷的地方被汗沁得又疼又癢。
陸南正專心練習“狗熊蹭樹24式”解癢時,又有一隊十人小隊站在她眼前。帶隊的不像昨夜一波波巡夜的低階士兵,臉上幾道猙獰的長疤,身材魁梧,穿的服飾與那天擒回她的男人們一樣,眼中也盡是絲毫不去掩飾的殺氣。
幾人粗魯地從木籠裡拖出滾了一身土,都看不出人樣的陸南。小心翼翼地圍成一個半圈,手按在沒鞘的長刀上,裝備只要她稍微有多餘的動作,就用這明晃晃的鋼刀把她斬成“亂麻”。
陸南不屑地撇撇嘴,心中嘲諷,要不是她被暗算,哪能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看防她跟防要毀滅世界的大魔王似的,她還真能天涼了,讓這個世界破產吧?
幾人不理會陸南,目不斜視隊形整齊的押著她從一座座行軍帳篷裡走過。昨天清醒過來後,憑著看到的景象和自己的推理,陸南初步確定她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古代的軍營。夜裡一般有十六支十人小隊從她這裡巡營而過,每個小隊之間相隔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大概每一百米外,就有一個兩人一組的固定崗哨,每次巡邏小隊經過崗哨都要對一遍隨時辰變動的口號。
再遠點是一排看不到邊緣的木牆,都是由一棵棵人腰那麼粗的樹幹,前後兩排埋在地中,木牆上搭上跳板,方便巡視。每隔不遠就有箭塔,四人一崗。無論什麼時辰醒來,陸南都沒有看到過任何一個打瞌睡的兵丁,靜悄悄的只有走動的腳步聲和火把燃燒的“噼啪”聲,軍紀嚴明,秩序井然。
眼前押著她穿營過帳的十人,與其他普通士兵又不一樣。無論身上的兵服,還是腰間的佩刀,都要看起來高階很多。幾人的氣勢也叫人心生懼意,不禁讓陸南腦中跳出“殺人機器”這個形容詞。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在昨天一戰中,陸南可恥的縮了,即使武力上她以少勝多,但是那幾人那種生死置之度外,直接拼命的打架作風,讓她心底發冷。
她所參加的是比賽,點到為止。沒人因為要去爭個第一而豁出性命,至死方休。可是他們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手中的動作,無一不是打算拼得個與對手同歸於盡,所以陸南慫了,叫人有了可乘之機。
現在一切都悔之晚矣,成為他人的階下之囚,生死只能憑天意了。可是,天意大神似乎就愛玩弄她!
想起這茬陸南就憋屈,活不讓人好好活,新買的包包還沒背過呢!死也不讓人安安靜靜的死,搞到這個不知哪泡狗屎燻臭的異世界,遍體鱗傷,簡直比唐伯虎假扮的華安還慘!
還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啊!!!
不知穿過了多少座營帳,走得陸南腳底板都發疼了,才來到一片開闊的空地。空地四周圍著短木圍牆,盡頭高高搭起一座木臺,臺子後面是一面碩大無比的正紅色帥旗,旗上用金線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張狂無比。繞過臺子後面,大概二百米之處,是一座規模用料造型都與眾不同的大大大帳。從頭到底都好像不要臉的叫囂著“我是隻有最高權利行使人才配居住辦公的地方”……
營帳門口兩側還列隊把守,看服飾跟押著自己來的幾人是一個級別。看看看,還有幾個臉熟的,那天被她狠揍過的。不過他們都像面前無人一般,站直身體,目向前方,沒有多餘的動作和表情。
到達營帳門口,一個也是一臉刀疤的男人伸手攔下還要往裡闖的陸南,向她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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