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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作樣地抹著眼睛:“我怎麼那麼命苦啊!攤上了這麼一個窩囊沒用的男人啊,年紀輕輕的就腎虛——不行了呀!”
不行?她說他不行?
王詹的拳頭再次緊握,呼吸也越發灼熱,連小眼神兒都飄忽了起來。
“行不行,你試過就知道了。”淡淡的語氣。
卻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事實證明,女人。永遠不要對一個人男人說不行。
撲,咬,滾,壓,反壓,再咬,麼麼噠。啪啪啪。啊啊啊。
所謂實踐出真知,雖然僅僅是一個晚上,數個時辰的時間。卻凝聚著王詹這麼多年來觀摩天下至道談、洞玄子、素/女經的理論知識,以及……林福兒在21世紀受到的各方面影視知識基礎。
這是夫妻間的一小步,卻是整個時代的一大步。
很多年後,王詹在回憶錄上是這樣寫的:
那一年。她扛著半頭肥碩的豬噌噌竄進他的視線;
那一日,他白衣翩翩指著案上的豬頭:“這個。怎麼弄?”
那一夜,她臉泛潮紅脫下肚兜:“來吧,我的知縣大人 ̄ ̄”
那一夜,嘖嘖嘖。實在是頗為酸爽啊。
呃,據知情/人春杏秋棠透露,其實……好像……不止是夜晚吧?
第二日。林福兒和王詹雙雙請假了。
林福兒沒有去書院,王詹也沒有去衙門。甚至連房門都不曾走出一步。
春杏秋棠雙頰緋紅地守在院子裡,不許人上前擾了大爺大奶奶的“性”致。
林福兒與王詹也顧不上旁人怎麼想了,折騰了大半夜,又累又餓又困又酸,他們倒在榻上就開始呼呼大睡了。
就這樣睡到了夕陽西下之時。
夫婦二人相擁而眠,林福兒慵懶地半眯著眼睛,一邊還打著哈欠:“這日子……多美啊。”
她靠在枕上,透過朦朧飄逸的垂花落地簾,似乎瞧見了夕陽斑斑駁駁的暖光。
在21世紀得不到的,想不到在古代,她居然能過上這般羅曼蒂克式的生活。
“想去舞雩臺上走走嗎?你也躺了一天了。”夫妻二人迎著夕陽迎著微風散散步,王詹尤其喜歡這種小情調。
林福兒耍著賴,嬌甜的笑容裡溢滿了幸福:“不,我就想癱在榻上,一輩子癱著!”
“……你說的那是半身不遂了吧。”王詹瞟了她一眼,然後接著默默地補著刀。
“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就想一輩子癱著,就這樣……和你一塊兒癱著!”說到最後,林福兒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帶著小女人的嫵媚與羞澀,一頭扎進王詹的懷抱裡。
癱都得一塊兒癱,這女人也太狠了吧。
“唔,”王詹情不自禁地輕聲哼了哼,好酸爽好盪漾啊有木有,忽然他心生一計,啞著嗓子輕聲道,“福兒,我打算在僱人舞雩臺上蓋一間小瓦舍,小小的,就咱們倆住。”
“那地方本就不大,你那小瓦舍得有多小啊?”舞雩臺原本就只有那麼一塊兒地方了,想想,舞雩臺上還要蓋一間小小的屋子,那豈不是轉個身都難了。
王詹悠然神往,一副很滿足的樣子:“能放下床榻就已足夠了。”
床榻……
經歷過一夜折騰的林福兒對這個詞異常地敏感。
只見她猴急地補充道:“那你一定要跟工匠說,床榻一定要夠結實!”
這話說得——王詹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
想不到,如此冷淡疏離之人笑起來,竟然能生出一種有如媚陽高照春風拂面的溫暖之感。
然後林福兒想想這麼好看的人昨夜被她連皮帶骨地拿下,城池盡失,尊嚴俱毀,她心裡就無比的自豪。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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