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睡,只是一伸手將寫意拉進了懷中,說:“你居然敢趁我睡覺捉弄我。”
寫意強忍笑意,繼續閉眼。
“還裝睡?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挑起眉,說著就張嘴去親她的耳朵。
她從小就異常怕癢,就在他唇邊的熱氣噴灑到她的耳邊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大聲地笑著一邊躲一邊推開他的胸膛。
可惜床就那麼大,如何躲得掉,她轉而以攻為守,伸手撓他的胳肢窩。他捉住她的一隻手,準備再去捉另外一隻。她便手腳並用地拼命抵抗。
她的力氣也不小,再加上動用了那副不太中用的牙齒以後才硬是沒讓他得逞。
她對他來抓她的那隻手臂是又咬又啃,逼迫他退卻。
“看來你和二郎神是一夥的。”
“為什麼?”她玩得氣喘吁吁,問問題的時候都沒有絲毫放鬆警備,就怕他是故意和她說話,帶走她的注意力,好趁機下手。
“是嘯天犬轉世。”
“呸呸呸,你才是嘯天犬!”說著又去咬他。
“看,這不就是鐵證,不知有沒有狂犬病。”
她氣得抓狂,就想咬他一口洩憤。
一時瘋到忘情,寫意笑著和他掙扎間伸腳踢到他的腿。兩個人的動作同時一滯,厲擇良微微蹙了下眉。
“我弄疼你了?”寫意鬆開手,揪著心問。
就在她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他以迅雷之勢鉗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制在身下。
她這回卻是真的絲毫無法動彈。而厲擇良完全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你使詐!”她很生氣的說。
“兵不厭詐。”他壞笑。
“你討厭,討厭!”
“敢說我討厭?”他揚起唇角,將她兩隻手腕並在一起,用左手捉牢後,騰出右手輕輕鬆鬆地就伸過去撓她的胳肢窩。
“走開,不許弄我。”她急忙躲閃,可是四肢都在他的掌握下,怎麼躲都是無濟於事。他的手指一碰到她的癢處,她就又是叫又是笑,才小一會兒就上氣不接下起。
“還說我討厭麼?”他趾高氣揚地問。
“就是……討厭。”她還寧死不屈。
於是,他又撓她的腰。寫意想哭又想笑,實在招架不住。兩人的頭上都是一層細密的汗。
“不要弄了。”她咯咯地笑到眼淚都憋出來了。
“以後還要說我討厭麼?”
“不說了。”她開始妥協。
“誰不說了?”
“沈寫意不說了。”她的浩然正氣還沒有堅持幾分鐘就繳械投降。
“沈寫意不說誰討厭了?”他步步緊逼,不讓她心服口服就絕不罷休。
“沈寫意不說厲擇良討厭了。”她這下認錯認得也挺乾脆。
他倒蠻有信用的,聽見這話便立刻停止了進攻,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早說嘛,何必逼我用刑。”
哪知寫意等他鬆懈,狡黠地一笑,掙開他準備趁機撓他的腰肢,還以顏色。可是厲擇良的動作卻先於她,迅速躲開,接著又一次順利將她的手鉗制住。
“這下,你慘了。”他突然很嚴肅地說。
“我錯了。”她這回很識時務地立馬認錯。
“這是再犯。恐怕可沒上次那麼容易就算了。”他非常瞭解她什麼地方最怕癢,於是俯身張嘴去調戲她的耳垂。
他儘自用唇含住,舌尖來回撥動那小小的耳垂,惹得她心裡像有很多隻螞蟻在爬行似的,酥癢難耐。
“不許親那裡。”她尖聲叫喊,同時使勁搖頭,可惜怎麼也甩不開他的唇。
他很正經地說:“不許親那裡,那我就親這邊。”作勢又要換到右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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