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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被疊起來過,只是後來又被外力覆平了。字跡依然和剛才那些紙上的一樣,是厲擇良的字跡。而且那宣紙似乎被放了好多年,紙邊已經泛黃。只是旁邊,另一個人的手斜斜歪歪地加了一行藍色的圓珠筆上去。
“阿衍啊,阿衍”
短短的五個字,加在兩行美麗的詩句旁邊,有點惡作劇的味道。
這首詩她依稀知道,只是她背詩就像她記人家的名字一樣只記得人家叫“王什麼華,郭文什麼”,僅僅是一些片段,並不能這樣逐字地念出來。
阿衍……寫意在嘴裡默默地念叨這兩個字。
“你看什麼呢?”厲擇良的聲音從背後的門外傳來。
寫意立刻轉身,將手中的東西背在身後。
“你居然會用毛筆?”她眨了眨眼。
“是中國人都該會用。”
“古典。”寫意又環視下下了個定義。“聽他們說你名字有來歷,叫良什麼則而侍……”這當然也是聽八卦得來的,可是她憋了半天也沒將那句話說順。
他瞥了她一眼,“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轉過身離開後,又說:“早飯在桌子上,你再不吃季英松都要到了。”
她出書房之前,偷偷地將那張紙折成豆腐乾大小,藏在袖子裡。
客廳裡的他又在習慣性地看早報,全身上下已經穿戴整齊,還將早飯做妥,看來這人的心情還算不錯。
厲擇良剛到公司,就見薛其歸在辦公室等他。
“怎麼?”他問。
“東正那邊過來的傳真。”薛其歸說。
厲擇良淡淡看了一眼,說“要讓我們先墊資?”
“是的,讓我們先墊資然後他們後期跟上。”薛其歸作難地說。
厲擇良十指交握,撐在桌面支住下巴,蹙眉想了想,“你們先做個投資的方案和預算出來,考慮下墊資的可行性。暫時不答覆他們。”
7—1
詹東圳正在埋頭籤檔案,公關部經理趙凌菲親自泡了杯咖啡給他。
“詹總,你要的咖啡。”
詹東圳抬起頭來看她一眼,笑嘻嘻地說:“怎麼麻煩凌菲你端進來。”
“給你報告好訊息。”
“什麼事?”詹東圳放下筆。他雖然這樣聽話地問,但是趙凌菲曉得他似乎已經猜到。
“今早把傳真發過去,現在還沒有迴音。”
“沒有迴音還是好訊息?“
“至少沒有立刻拒接,所以估計厲氏那邊有戲。”她想起當詹東圳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當場有幾個人能料到是這個樣子。
其實,原本要賣藍田灣就是詹東圳一個人力排眾議以後才有的炒作。哪知後來爆出那樣的市政規劃出來讓這個專案一錢不值,幾乎打垮整個東正的根基。
不過,就是這麼一錢不值的專案居然引得厲氏的橄欖枝。
“人家無非也是想陪著我們做點小生意,打發時間。”他幽幽地笑。他笑起來,眼睛柔柔地彎下去。
“這一筆生意做完,你也應該考慮下自己的事。”趙凌菲一邊將他桌上已經簽完的檔案整理好,一邊說。
“什麼事?”
“你說呢?別跟我裝傻。”
“難道是娶你?”
趙凌菲聞言咯咯咯地笑了,“你少來。”
“你這樣,好傷我的心。”
“平時在人前戲弄戲弄我這老太婆就行了,別一直沒個正經的。”她前些年和丈夫離異,比詹東圳長了好幾歲,私下裡就一口一個老太婆自稱。
“其實……”他的睫毛搭下去,“有時候挺委屈你的。”
“是啊,東正少東嫌棄糟糠之妻,另結大齡狐狸精。這樣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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