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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豆忙道:“其他三門可不能完全按照這樣子來了,得另出新意,再多吸引些富人進京,否則一樣會壞事。這事微臣已經在籌劃了。”
眾人都驚詫不已:東城規劃已經是大手筆了,他居然還有新的規劃。這還讓不讓別人混了?英武帝命他快說來聽聽。
黃豆卻沮喪地說道:“本來就快好了的,可是近日微臣姑姑被外面的流言弄得心裡很不好受;姑姑心裡不好受,微臣爺爺奶奶和爹孃就不好受,然後微臣也不得安寧,腦子灌滿了漿糊一樣,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事就擱下了。”
趙耘等人神色呆滯——
要挾,這是**裸的要挾!
英武帝咬牙道:“你要想不起來,朕心裡也不好受。朕心裡要是不好受……”
他瞪著黃豆,**裸地威脅!
黃豆趕緊笑道:“主憂臣辱!微臣一定殫精竭慮,將此事完成,叫皇上高興。皇上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今晚上臣不睡了,就幹這個了!”
“哼!”英武帝重重地冷哼一聲,依然生氣。
這還不算完,第二天是三日一朝會的日子,群臣拜過君王,玄武王第一個出列,代其父張槐上了一道摺子。
張槐在摺子上奏道,張家經過多年實驗,前年種出新品種的水稻,可增加畝產一百到兩百斤以上。
朝堂上頓時一片譁然。
那些不問俗事的官員還沒怎麼樣,但知經濟、懂政事的大臣們都心驚不已:每畝增產一百斤到兩百斤以上,這意味著什麼,他們都不敢想象!
大家對這個靠著兒子追封的老王爺刮目相看。
英武帝疾聲問道:“玄武王,此稻種植可有難礙之處?”
板栗奏道:“此稻種植並不難。微臣父親之前不張揚,就是為了試驗。如今張家已經種了兩三年了,都無大礙。去年更是將湖州老家和黑莽原的水田都種上了。湖州種兩季,黑莽原只能種一季。不但如此,清南村及其附近村落也都從微臣家購買稻種,也種了一年了,也都順利。”
英武帝又問:“張家可能提供稻種?”
板栗微笑道:“當然。張家現可提供稻種六百多萬斤。另外,臣父還有其他種植經驗願意貢獻,如小麥、棉花的種植,還有雞鴨豬的養殖等。這些,我張家經過多年精研,比一般人家產量都要高。”
這都是鄭氏的主意。
她雖然不精通農事,但她知道方向,又有條件,和張槐專門安排人反覆試驗雜交稻、嫁接果木等專案。年久日深,自然成績不菲。當年的木耳種植就是張槐摸索了近十年。方才成功的。
這水稻的新品種其實早傳開了,親友們一聽能增產,都來討,就算不上摺子,遲早也會無聲無息地傳揚開來。
原本她不想出風頭的,只當這是一項功德。如今卻要靠這個賣皇帝人情了。
當下,英武帝命戶部接管此事。
因玄武王祖籍在湖州,君臣商議後,決定今年先在湖州和臨湖州兩地大面積種植此稻,來年再往其他州府推廣。
安排已畢,英武帝看向玄武王,卻見他笑嘻嘻地退回去了,並無二話,也未提要求。不禁詫異。
張家在賣他人情!
他記下這份功勞了。
當天下午,有禮部和工部官員聯袂進宮回稟:正是玻璃燒製的緊要關頭,張家大苞谷卻告假了,說是家裡出了事,他無心再當通譯,他要回家陪他三姐姐。
這明明就是撂手撒賴!
英武帝聽後氣壞了,卻發作不得。
大苞谷可不是朝廷的官員,沒責任為朝廷效力。
還有。這小子可不比其他張家人,他純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一撂手,怕是不等自己下旨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