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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覺得,自己就象東京歌舞伎一樣,是個天才的戰場藝術家,能在人類的身上用戰刀演奏出不同的樂曲,真是了不起。
“渡邊曹長!”山田驚呼一聲,意思是,先不要殺人。因為他想從這幾個中國人的口裡,得到義和團的訊息。
麻臉的渡邊曹長聽到了山田的呼喊,可是,照樣將刀揮出,他的資格要比山田老得多,功勞也大得多,要不是他有一次喝酒誤事,闖進了仙台福樂町一家駐軍妓館,將便衣身份的聯隊長河野大言扔到床下,痛扁一頓,他現在很可能就是這支中隊的老大了。
“八嘎!”明著他是罵對面的中國人,其實,心裡邊連山田也捎帶了:居然敢管我渡邊大爺的閒事兒。
對面的中國人是個滿面蒼桑的老者,大約在六十歲。腦門上光禿禿的,腦後甩著一根很滑稽的小辮子,辮子已經雜白。臉上的皺紋很深奧,還可笑地粘著半片肥嫩的草葉,鼻子蹋蹋的,還有些糟紅色,兩抹溫順的鬍鬚,從嘴角滑下來,下巴上卻獨立著另外的一撮,很可愛的山羊式。
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渡邊還不會上來就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抖出一手絕招。
老頭的眼睛極為犀利,雖然不大,還有意地眯著,但是,裡面放射著攝人的寒光,面色紅潤,可能被積年的陽光暴曬,麵皮成為一張結實的釉層,泛著銅紅的光澤。從這兩點看出,老頭子不是普通人,最起碼,他經常鍛鍊身體,身體極為健壯,而依渡邊的經驗,他很可能是一名武道高手。
先下手為強,刀法精湛的渡邊很想找到一名強悍的敵人,來讓多田和佐佐木這些紈絝子弟,奶油小生們瞧瞧。
佐佐木的父親在軍界,多田的父親原是橫須賀的一名武士,後來在三稜公司擔任高階職務,屬於三稜財閥。
“爺爺,快躲!”老人的背後,一個清亮柔美的女子聲音焦急地提醒道。
話音剛落,這個女子就闖上來。
剛才,渡邊粗略地掃視了下,覺得這個女人很漂亮,現在,當她完全站在自己面前時,他不由得眼前一亮。粉紅色的土織布斜襟單衣,淺藍色的土染長褲,袖大很長,烏黑雲鬢,桃花紅腮,鮮嫩眉目,剎那間,成為一個妖豔的幻影。
只聽噹的一聲,渡邊看見了那女子的中國老式撲刀迎上了自己的戰刀。
雙臂一麻,他的戰刀被阻止了。
他大吃一驚,以他的渾厚功力,竟然被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阻擋?要知道,他是垂直劈下的,攜帶著刀勢,刀重,又灌注了蠻力,幾乎是無堅不摧!
他大怒,也大喜。“八嘎!”雙臂加力,更加兇狠地下壓。
那女子的臉上一片潮紅,身體半彎,微屈的雙臂緊握著撲刀,咬緊牙關,嚶嚶有聲,顯然,要對抗他的攻擊,非常吃力。
“哼!”他冷笑一聲,繼續用力,因為肯定能獲得勝利,他得意地將視線轉移了些,開始欣賞她的美貌。
剛剛發育的姑娘,恰到好處的一朵鮮花,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誘人的光彩,身材苗條,線條玲瓏,刻意遮掩的中國老式斜襟衣服也遮不住豐滿的春色,杏仁形的大眼睛,神采奕奕,圓潤端正的臉龐,修長的脖頸,確實是一個美人坯子。
嘿嘿,好漂亮的女人,簡直要比所有的日本女人加起來還要美。日本國內臉上塗抹著厚厚一層白粉的歌舞伎相比之下簡直就象是木偶。那些妓館裡的所謂美人簡直就象豬!而自己家裡的老婆,雖然矯揉造作,穿著美麗的和服,卻肥胖得象一隻木捅!不,是一隻骯髒的破靴子!
如果把這個丫頭弄到床上,一定非常消魂哦。你看那奶子,那腰,那大腿……
“呀!”渡邊大叫一聲,雙手丟開了戰刀,向後連退了幾步,恰恰因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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