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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姐妹詫異的望著她,範嬤嬤也大感吃驚,從不見範安陽提問,這一提問還頗有條理的,看著範安陽的眼神便有幾分探究之意。
範安陽將眾人反應看在眼裡,只是孩子氣的嘟嘴回視,“我聽她們說,宮裡不是人人能去的,又說宮裡難得辦這金秋宴,可問她們誰能去,她們又回不上來。”
意思是,若丫鬟們能為我解惑,我還用得著來問你們嗎?範嬤嬤愣了下,待仔細看範安陽的眼,卻發現那眼睛乾淨清澈像個孩子似的,啊!不對,這六姑娘不就是個孩子嗎?
可傻子能說出這層意思來?還是她沒有其他的意思,純粹就是問丫鬟們沒答案,所以找她們問來了。
見範嬤嬤陷入沉思,丁筱湘瞧著一臉好奇的範安陽,笑著回道:“本朝自開國聖祖在國朝初期就廢了前朝選秀舊習,不再從全國各地擇選適齡女子入宮候選。”
“國朝初年後宮空虛,僅聖祖皇后及三位跟著打天下的妃子,其中一家的先祖,就是那姜家繡莊的祖宗呢!”丁筱真這訊息是從大哥丁修倫那兒聽來的。
“咦?原來那姜家繡莊的東家這麼有來頭?”丁筱妍驚呼。“五姐怎麼會知道此事?”
“大哥他們閒暇亂逛。在茶樓聽人說起,只不過姜家早丟了開國聖祖所封的爵位,早幾年過得不是很好。後來他家大老爺考上榜眼,很是風光了一會兒。只是這為官得有人脈銀兩去疏通,把姜家僅存的底都掏光了,好不容易補上了缺,誰知竟是遠到東北一窮縣去當同知。”
範嬤嬤回過神時,這樓已經歪了,“大哥說,姜大老爺去東北上任前。姜老太太做主分了家,二房留在京裡,大房則由大太太侍奉老太太南下湖州定居,之後沒多久就開了姜家繡莊。”丁筱真繼續貢獻新鮮出爐的八卦。
“這肯定是二房怕大老爺當官不順。回頭又要他們幫忙疏通,才要求分家吧?”丁筱妍揚起下巴,一副我說對了吧的表功的樣子,惹得大家笑成一團。
為這種事分家的不少,但礙於父母強勢壓著不分的也有。也有媳婦孃家人捨不得自家姑娘為他人作嫁,撐腰力挺的分家的也有,不過姜大老爺這樣已在官場上冒頭的,這種時候若是他要求分家,對其官聲極不好。但分家後,是由他妻子侍候著老母離京,而把京中根基留給了二房,可以想見,這分家是何人主導了。
範安陽前世是孤兒,歷史學得不怎麼好,對這種親族間的人際關係不是很瞭解,幸而大家當她是傻子,聽不懂是正常,範嬤嬤見她一臉茫然,多會詳加解釋給她聽,原本因她提問而存疑,現在看了她捧著腦袋瓜子一臉頭疼的模樣,反而釋然。
看來方才她的問題,很單純就只有字面上的意思吧?是她多想了。
當範安陽她們為金秋宴好奇萬分時,廣陵城中正因一樁偷竊案牽扯上了姜家繡莊。
因這樁案子,姜家繡莊成了茶肆酒樓中的談資,於是就有人去扒姜家的八卦。
話說凡走過必留痕跡,姜家繡莊初到廣陵落戶時,他家的掌櫃、管事們曾與人道,他們東家祖上曾是開國元勳,他們東家如今在東北為官云云,有一點點拿著官職壓人之勢。
原本大家全把這些當八卦,聽聽就過,偏偏近來那件偷竊案扯上了姜家繡莊,因此姜家的事全讓人翻了個底朝天。
原來便是如意繡莊請名家繪製的繡樣被盜一案,一開始,如意繡莊無端歇業數日,其後,掌櫃的命人把自己的兒子捆了,親押去廣陵書院見東家,結果人家東家查問,說他兒子被冤枉了!掌櫃奉命去報官,官府往下追查,最後查出是一名專接待女客的媳婦子所為,後來供出是姜家繡莊使人抓了她兒子,要挾她若不照他們意思去做,便要斷她兒子手腳。
訊息一傳開,姜家繡莊大門深鎖,掌櫃、管事都被抓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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