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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愛搶人東西,以前還不敢明目張膽,後來有嫣翠相助,她就……“她搶走的那些東西,什麼時候讓她還回來?”範安嶽目露嫌惡,“父親肯定會順著周姨娘,由著她們拖下去,咱們出京後,他絕對就會把這事給抹了。”
以前範安蘭和周姨娘就常幹這樣的事,鬧得急了,父親還會怪母親,把孩子教得器量這麼小,卻從不指責周姨娘教出來個嗜搶人東西的霸道女兒。
“咱們出門前,就要把事情鬧大來,搶人東西的都不要臉了,咱被搶的反要顧及人的臉面隱忍?”範安柏冷哼。
範安嶽得知會給範安蘭教訓,喜色滿溢,眼梢帶喜。
兄弟兩用過飯,午後便一道去了針線房,考校了幾個繡娘手藝,從中挑了兩個。
“你們兩明兒一早,就到昭然院候著,有事交代你們做。”
“是。”
針線房的管事嬤嬤和媳婦們想不透這兩位少爺在鬧什麼,只能乖乖應下。
從針線房出來,正好去關睢院請安,途經範安蘭兩姐妹住的院子,周姨娘高分貝的怒罵聲穿牆破窗而來,範安嶽鄙夷的看著那院子,“她又在嚷嚷什麼?整天叫嚷不休,虧得父親受得了她。”
範安柏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帶著他往關睢院去,範夫人看到兩個兒子來,微笑的免了他們的禮,問,“今兒怎麼來得這麼早?”
“剛去針線房走了一遭。”
“去看你們的春衣?唉!你們這一出門,也不知得去多久。”
範安柏安撫母親,“一年半載應是跑不掉的。娘放心,有二舅和外祖母在,您還怕沒人照料我們?”
“畢竟沒住在一起啊!要不這麼著,回頭我挑兩個手藝好的丫鬟隨你們一塊去,閒時可以幫你們裁衣縫補,時不時也能熬些補湯給你們兩兄弟滋補滋補。”
範安嶽聽得頭皮發麻,“您給派個廚娘和繡娘不就得了。”
“一個廚娘和繡娘怎麼夠。”大兒子也到了該給房裡人的時候了!先前因範安松一事惹人作惡,她便擱下這事,兒子開春後就要南下,看老太爺的意思,只怕真是一去沒有一年半載回不來,範夫人心裡暗恨楊氏,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在兒子們出門前,看看兒子有沒有合意的,她也好撥到他房裡去。
“母親不用著急,有缺什麼,兒子自會找您說的,您放心。”也許是母子分離多年,範夫人總怕兒子有什麼事,寧可放在心裡,也不肯跟她說。
“您放心,兒子有什麼事,肯定會找您說的,不會瞞著您的。”
“當真?”
“真的。”範安柏再三保證,另又道:“今日我們兄弟看中兩個繡娘,兒子在想,是不是挑一個帶去書院,兒還好,弟弟尚小,正在長身子,丫鬟們要侍候他,又要照看他,再要她們給小路裁衣,若只是誤了侍候小路倒也還好,就怕誤了他沒合適的衣服穿,落得失儀之名,可就不好。”
範安柏忽悠他娘,哄得她答應從針線房裡撥兩個繡娘給他,又答應他們,去大廚房找兩個會廚的嬤嬤,隨他們出門。
範長澤使人傳話,今兒要與同僚吃酒,會晚回來,若時辰太晚,回來後就留宿外院書房云云。
“父親這個月還真忙,連著幾日沒進內院了?”範安柏眼睛微閃,貌似歎服的道。
範夫人不願在兒子面前,說他們父親的不是,便沒有說什麼,只笑著讓人擺飯,又叮囑人不要忘了給兩位姑娘送滋補湯品過去。
“她們兩個怎麼了?”
“病了,昨兒貪玩,晚上就病了,一個說是直咳,一個發了高熱,可憐見的,大年下的,怎麼就病了呢?唉!”
看範夫人喟嘆,範安柏與範安嶽交換了一眼,兄弟兩你一言我一語的哄範夫人,總算把人鬨笑了,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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