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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卻不管他作何想,眼睛一眯,靈識探查過來,發現他竟是練氣三層修士後,臉色不由微微一變,不過接下來更是氣憤不已:“好小子,果然實力不凡,那為什麼不去救我孫兒?說!”
“前輩明察,並不是晚輩不救,確實如彩蝶所說,我們聽到令孫呼救急忙趕去,可兩者相距太遠,我們去遲了!”
“去遲了?”林老頭卻好似找到了出氣筒,眼睛一瞪,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的去遲了,還是故意延誤戰機?”
說著話,他手一抬,往王凡身上拍去。
他是築基修士,對王凡而言,就是無敵的存在,這一掌下來,直接將王凡拍飛出去。
“啊!”王凡慘叫一聲,“噗通”跌落在庭院的花草中,接著就覺胸口又疼又氣悶,簡直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不由得“哇”的吐出口鮮血,才稍微舒緩。
“怎麼回事?這老頭為何突然下狠手,竟然想斷我肺部經脈,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他又驚又懼,不知林老頭到底發什麼瘋,腦子卻瘋狂運轉,想解決之道。
自從被寒冰草、火靈珠撐爆經脈,差點五臟俱焚後,修復後的經脈、髒腹就強大了很多,否則此次他真有可能被廢。
“這老頭肯定有所圖謀,我要裝出心肺受傷厲害的摸樣,否則還可能遭到毒手。”
雖然是在凌霄閣外門,他卻不敢肯定江管事會出手相助,畢竟在築基修士眼裡,他就是蚍蜉一般的存在,為了一介蚍蜉得罪同階修士,這不是唯利是圖的修士所為。
想到這裡,他運功逼出大口大口的精血,甚至有些精血中夾雜著經脈碎片。
“王凡”和他一起來的眾弟子大聲呼叫,個個義憤填膺,卻又面如土色,不敢有絲毫行動。
“住手,林老頭,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敢在我凌霄閣殺人?”
江管事終於出手,拍桌而起,怒目對視林老頭,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勢。
說起來王凡只不過是秀才、刀疤結交他的“敲門磚”,一旦雙方你情我願的勾結上了,“敲門磚”也就失去了作用,所以,他早就忘了王凡是何許人也。
但這裡是凌霄閣,是他主管的外門,在此處怒打他的門人,和扇他耳光有什麼區別?
這已經不是王凡的生死問題,而是他的臉面問題,所以他一定要怒,而且要大怒,最好能大打出手,否則一旦傳揚出去,他連自己的門人都無法庇護,可就名譽掃地了,往後誰還敢投奔過來。
其實,除此“臉面問題”之外,他也是真怒了。
想他身為築基修士,又長期身處要職,往常總是高高在上,備受尊崇,那吃過低聲下氣的苦頭。這還罷了,問題是,此次他好話說了一籮筐,林老頭仍然不依不饒,惡語相向,這讓他窩了一肚子火。
“什麼玩意,不就是個小小修真世家嗎?還真蹬鼻子上臉了,既然今日你不要臉,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麼一考慮,更想借此機會給林老頭個下馬威,不由靈力外放,逼的眾人連連後退。
“你孫子死了,是他學藝不精,其他人怎麼沒死?林老頭,我同情你白髮人送黑髮人,你別不知好歹!”
築基修士目力驚人,江管事一眼看見王凡吐出精血中夾雜經脈碎片,臉色“唰”變的通紅,更是怒氣滔天,好像王凡真是他的嫡系一樣:“姓林的,你竟對個晚輩下此狠手,你以為這裡是林家嗎?”
林老頭也看到了王凡血中的經脈碎片,大概也覺著做的有些過了,卻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大大咧咧的站起來:“不是又如何?只是個蚍蜉而已,死了就死了!”說著抬腿就往外走:“我想走,你還敢攔著不成?”
說完竟揚長而去,絲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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