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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必皺著眉頭了，真難看。”歌夜微笑了笑：“好，我們回屋去吧。”

近幾日，歌夜似乎不忙了，整日陪在無憂身邊，弄得惜鳶在無人的時候，只是抿著嘴壞笑的看著無憂。這日，歌夜上朝還沒回來，惜鳶邊籠著爐火邊回頭笑道：“王妃，這幾日你心裡可高興壞了吧？”無憂正在旁邊練字，聽了白眼道：“好好做你的事，就愛多嘴。”惜鳶仍嘻嘻笑著，聲音卻低了些道：“這幾日奴婢都覺得王爺就愛整日黏著王妃你，我啊，真羨慕王妃，哈哈。”無憂有些不好意思，卻揚著頭回嘴道：“臭丫頭，你想葉大哥了不成？”惜鳶一聽，扭了頭去。無憂見惜鳶害羞的樣兒，得意的道：“就知道這個治得了你。”

惜鳶撥了兩下火炭，不回頭的道：“王妃，你說葉大哥是不是個呆子？”說著自己撲哧一聲笑了。無憂笑道：“葉大哥可聰明的緊呢。”惜鳶道：“平時看著他可聰明，可對感情好像一竅不通似的，笨死了。”無憂想想，葉少尋可真是不解風情的主。無憂道：“怎麼說？”惜鳶道：“你猜他都送了什麼東西給我？”無憂含笑搖頭。惜鳶扳著手指道：“第一次給我送了把長劍，說是特意給我打製的，和他的一模一樣，讓我防身。我說我不會使啊，他就給我換了把匕首。過幾天又給我塊銅片，說是什麼護心鏡，讓我貼身帶著。你說女孩子沒事掛個銅片做什麼？前幾天，說要送個小玩意兒給我，我開啟一看，差點嚇哭了，竟是一條青蛇躺在盒子裡……”無憂聽惜鳶說，自己忍不住咯咯直笑。惜鳶也笑道：“王妃你說他是不是個傻子？”無憂捂著肚子，忍著笑道：“你不就是喜歡他傻嗎？”兩人正笑著，歌夜進來，也帶些若有若無的笑道：“遠遠的就聽見笑聲了。”惜鳶看歌夜進來，上來問了安，自己退出去了。

無憂看歌夜身上有些落雪，問道：“下雪了嗎？”歌夜好看的眉眼帶著神采：“正是為這個來的，趁著這一場小雪，我們到寒香林走走吧，今年還沒正經賞過梅花。”無憂也正想著，起身批了件厚厚的披風，隨著歌夜往寒香林來。

寒香林的梅花全開了，在雪花裡看去，美不可言。無憂看著最近的一枝梅花，笑看著歌夜道：“虧得出來了，不然辜負了這一園美景。”歌夜一直輕輕握著無憂的手，聞言說道：“方才在屋子裡說什麼呢，那樣高興？”無憂“哈哈”笑了一聲道：“我們在說葉大哥呢，你都不知道葉大哥送的東西有多好笑，哈哈。”說著將惜鳶的話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歌夜聽了，也不禁莞爾。

無憂笑完了，忽的抬頭看著歌夜，面容在飄雪裡透著調皮，嘴角眉梢全是狡黠的笑：“惜鳶還說了一句話。”歌夜有些不詳的預感：“說什麼？”無憂道：“惜鳶說，你總愛黏著我！”歌夜頓了一下，隨即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漾開，他轉了頭看著前面。無憂擋在他眼前，偏頭笑道：“你承不承認？”歌夜不答。無憂不依不饒的道：“難道你不承認嗎？”歌夜從後面伸手將無憂抱在懷裡，輕聲道：“那你喜不喜歡我黏你？”無憂咯咯的笑道：“我都快被你煩死了，歌夜，原來你黏起人來是這樣的。”歌夜道：“那怎麼辦？我想黏你一輩子的。”無憂甜甜一笑道：“我也要黏你一輩子。”歌夜撫撫無憂烏髮上的落雪，問道：“憂兒，我們永遠不要分開，一直到老到死，好不好？”無憂使勁點頭，仰頭看歌夜時，歌夜卻忽然蒙上了她的眼睛。無憂一怔後笑道：“小氣鬼，幹嗎不讓我看你？”歌夜便放開了手，無憂看見了他淡淡的笑容。無憂問道：“歌夜，你說我們老了以後是什麼樣子啊？”歌夜想了想，道：“我們老了以後啊，和現在一樣每天在一塊兒。我牽著你的手，看看花，賞賞月，聽聽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到時候你再問我，老頭子，這兒美嗎？我一定會說，美，和你一樣美。”無憂心內感動，聽歌夜這樣說，又忍不住笑了：“那時我都人老珠黃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