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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提款卡讓他提領愛情的女人身上,實在不太恰當。
雲箏有她瀟灑的一面,她不記仇,雖然她會把一些芝麻小事記在本子上,不過那本子形同虛設,只是個遊戲。她根本是不願被綁住所以才不想來的,要不然他想邀她來參加父親的生日聚餐,難不成還得送上邀請卡?
“算了吧!老爸,幼華還看過有家長去接她下課呢!我看人家的心未必在老哥身上。”韋定遠開始故意挑起兄長的危機感。
“幼華,是真的嗎?”韋木昆雖然沒見過這個媳婦候選人,但是雲箏可以進駐傅東的住所,他早已相信她有著過人之處,所以不免為兒子的未來緊張起來。
“其實只是那個小朋友和郭老師在同一間音樂教室學小提琴,那間音樂教室是郭老師介紹的,所以放學以後周先生接小朋友去上課,順道讓郭老師搭順風車。”林幼華連忙解釋道。
“你這會兒怎么知道得這麼詳細?”韋定遠狐疑的看著她。前些天老婆跟他說的是看見家長接送郭老師,這回竟然多出了“詳情”。
“因為我前天去接宇萍的時候,又看到他們啊!我問郭老師去哪,她跟我說她去上音樂課,我還問她上課地點在哪。”“在哪?”這回開口的是韋傅東。
她竟然又搭周尉博的車,她上的是六點半到七點半的課,那她四點一下課就跟著上了人家的車,這兩個半小時的空檔,他們在做什么?
韋傅東昇起滿腹的疑問。
林幼華想了又想,“我記得是在……”
韋傅東走後,雲箏到書店裡買了另一本記帳本回家。
情人之間談到錢總是很傷感情,但她不是他的什麼人,她必須這麼做……
兩人都害怕,沒人願意承認彼此的身分。
她在他面前扮演著情人、妻子的角色,可是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她究竟是想當他的情人,還是想當他的妻子,最糟的是,她明明是扮演這樣的角色,她卻不敢正視自己存在於這屋子裡的事實。
坐在頂樓的花園裡,她開始明白為什麼自己總喜歡待在這冷颼颼的室外,因為這不屬於屋內,讓她覺得自己不處在他的財產範圍裡。
她開始動筆記下每一項的開銷,做出真正的帳目,感覺心痛得一次比一次嚴重……
尤其當寒風吹上她的臉頰,除了感覺寒冷,她更想要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以往她總是有得住就行了,甚至從沒想過要買傢俱,租的地方往往只有一張床,衣物永遠堆放在紙箱裡頭,以便下一次的遷移。
而她現在想要一個自己的家,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本以為這渴望早已在她心底滅絕,怎知竟然悄悄的死灰復燃。
打從外公去世以後,她開始了租房子的日子,即使父母留下來的遺產夠她買上好幾棟房子,但她再也不想有個家,再也不想讓自己多個負累,就像閒雲野鶴一樣,這兒住膩了再換個地方住住,她有工作的能力,自給自足不也過得很好?
她已經好久沒再想起“家”這個問題,但是和韋傅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她開始變得依賴,變得軟弱,甚至容易動不動就受到傷害。
她不該是這樣的啊!也許就是這曖昧不明的狀況搞的鬼,如果她有能力分得清楚兩人之間的界限何在,也許她不會這么慌張無措。
細微的聲響從屋內傳出,雲箏悄悄的將新的記帳本放人揹包內,再掏出畫冊擺在膝蓋上。
韋傅東在屋裡找不到她,所以來到花園。
她穿著套頭的毛線衣,毛質長褲,圍著一條圍巾,配著頭上的貝雷帽看起來的確很像個晝家,坐在躺椅上,桌邊有一盒面紙和幾個揉過的面紙團。時間是晚上十點,這回她沒在那兒睡著,只是很認真的就著一旁的燈光在紙上塗鴉。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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