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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都是會來這裡,靜靜地看山看水看星星。
這個小木屋平時是很少有獸知道的,就連法納恩經常來往的幾個情人也並不知情——這位花心浪子即使是對自己的枕邊獸也是有著相當的防備的。但是這一回,他卻毫不遲疑,徑自將江小木帶來了此地。
外面實在太危險,雖然這裡只是荒蕪的邊境,但法納恩可以確定,一旦江小木被其餘的那些赤犬們看到,等待她的必然將是一場劫難。
外界的人族少女可是非常珍稀金貴的,那些窮鬼們定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絕好的賄賂上級的機會。只要把她獻給那些高層們,不僅有機會得到一些繁殖或者發洩用的雌性,還有可能獲贈一位珍貴的貓女或者狐女。要知道對於那些貴族們來說,玩膩了的雌性順爪賞賜給有功勞的獸,乃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或者僅僅是出於私心考慮,法納恩也並不希望這隻小東西落入那些貴族的手裡。雖然他一開始見到她的時候的確是懷了這樣的心思,但他現在改主意了。天曉得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因為她的嘴唇吻起來特別柔軟?想到這裡,法納恩的下腹又有些硬了。他舔了舔嘴唇,回頭看那個小傢伙,發現她正在伸手摸掛在牆上的一簇皮草,表情專注而認真。
幾縷斜暉透過半開的蒲草窗打在她的臉上,女孩清秀的面龐不自覺地被帶上了一抹油畫般的柔美。法納恩攥了攥拳頭,又猛地鬆開,突然發現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抑制自己的慾望,這還是第一次。要知道在以前,無論是面龐多麼嬌美的情人,他但凡來了興致,便會粗暴地撲上去,絕對不會顧及別獸的感受的。大家都是雄性,隨便玩玩而已,沒有什麼好大不了的。
法納恩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壓抑從何而來。這個小傢伙都已經被他帶回了大本營,想做什麼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但是腦海裡卻總是抑制不住浮現出那個時候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那種濃烈的敵意與厭惡,讓天不怕地不怕的風流大狗也不禁踟躕起來。
一番猶豫之後,法納恩終於下了決心,他轉身向身後的小獵物走去。
江小木正打算趁那個毛絨耳朵的傢伙不注意偷他桌上的果子吃,結果才一走神那廝已經挪動爪子自動向她走來。女孩看慣了這廝笑嘻嘻的模樣,冷不丁一見他正顏肅神,不禁嚇得後跳了一步。
法納恩的嘴角微抽,停住了腳步,問她道:“你有名字嗎?”
“哈?”女孩愣了一下。卻聽那個綠眼睛的傢伙又道:“我叫法納恩。你要是沒有名字,我可以給你取一個。”
“……”誰要你取。女孩撇了撇嘴,“我叫江小木。”雖然不是很想告訴他,但小江同學更怕他真的瞎給自己取什麼鬼名字,天知道她有多希望自己現在只是在做夢,可惜不是。為了證實這一點,小江同學的大腿都被她自己掐腫了。
“你可以不必那麼害怕我的。我們赤犬一族向來都很老實厚道,從不會對客人做出什麼無理的舉動。”
法大變態一臉正義盎然地說著跟他本身完全不搭邊的話。如果他此刻沒有一隻爪子搭在人家女孩的肩膀上,並且還不老實地摸著人家的臉,相信他的話會更有說服力。
某隻爪子摸完眼睛和鼻子又朝嘴唇飄了過去,於是小姑娘毫不客氣地張嘴咬了他一口,那隻禽獸嗖地抽回了手。
“我不能在這裡陪你太久。”法納恩終於說到了正題上。“我們這裡的一些東西,我剛才已經給你講過了,如果你擅自離開,很可能會被那些傢伙們抓去,作為繁衍的工具——根據我的判斷,你應該是一隻雌性沒錯吧。如果你想活的久一點,那麼最好還是聽從我的告誡,老實呆在這裡不要亂跑。不過你的衣服最好還是不要再穿了,我這裡有些材料,可以幫你化裝成一隻靈火貓。你先在這裡躲幾天,最近查得很嚴,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