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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科長打量著玄妙和舞蝶,卻不說話。
“您還有什麼玄妙?”玄妙問。
曾科長輪流看著兩人,最後把目光落在玄妙身上:“姑娘,你們今天很幸運。”
玄妙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他話裡有話:“有玄妙,你知道那疑犯的底細對不對?”
曾科長點點頭。
玄妙又問:“他不是人對不對?”
曾科長遲疑了一小會,還是點點頭。
玄妙憤怒了:“那你們為什麼對公眾隱瞞事實?今天舞蝶差點被你們害死知不知道?”玄妙得理不饒人,其實她自己遇上這樣的事還不是不想說。
曾科長無奈地:“我們也沒辦法,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可以私下談,卻不能對公眾說。不過我們已經在電視上警告過,讓近來準備結婚的人加強防範了,因為這東西除了新娘,其他人是不會動的。”
玄妙一想也是:“但是,你們起碼應該採取措施,制止那*繼續害人。”
“這就是我留下的原因。”曾科長看著她說:“我們曾有兩次圍上了那東西,誰知還是被他將新娘姦殺後逃跑。”其實還有一句話曾科長沒說:說是逃跑,其實根本是那東西幹完了要乾的事從容的離開。
“這麼說,新娘姦殺案不止報道的那兩件?”玄妙吸了一口氣。
“不錯,如果連今晚這件一起算,已經有十五件。就連市委組織部長的千金,也在被害之列。但他們為了保住面子,對外只說是暴病而死。”
曾科長看來很有城意,連這種保密級別的事都說了出來。玄妙想起來了,那個本市組織部長的千金張靜之,正是她上屆的校友,想不到,她也被害了。
“可是,我能幫上什麼呢?”玄妙其實自己也沒底。
“把你剛才沒說的全說出來!”原來,曾科長早就看出她們說的話有不盡之處。
“該說的我們不都已經說了嗎?”舞蝶說,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曾被那色魔*過。
曾科長轉過身來對著舞蝶:“姑娘,如果不把他繩之以法,還會有很多準新娘受害,再說,你們不怕他還會來找你嗎?”
舞蝶無語,玄妙看了她一下,對曾科長說:“好吧,我告訴你。”於是,將自己從看到電視新聞為舞蝶擔心開始說起,到自己來陪舞蝶,晚上那色魔來之後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只隱瞞了那色魔跟李子夫很相象的秘密。曾科長聽了,眉頭鄒成了一個“川”字,拿著玄妙的墜子左看右看,半天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問:“你確定,你的摺疊刀插進了他的後心?”
“對,而且插得很深,但是,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玄妙肯定地說。一想起那色魔後背心帶著自己的摺疊刀卻一點都不礙事的樣子,她就感覺後怕。
“這一點不奇怪,我們圍住他的那兩次,曾朝他開了幾十槍,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子彈打進了他的心臟,但他根本沒當回事。”曾科長點著頭說。
玄妙和舞蝶再次驚住了。一把刀插進去不見血,還可以解釋為刀插偏了,對方以高深功力將穴道閉了,所以不見血,如果十幾發子彈打進了心臟還不倒下,那隻能理解這個男人不是人。
曾科長說:“可以把這墜子給我拿回去嗎?我想請個人看一看。”見玄妙只顧用自己的左手敲著自己的頭沒出聲,知道對方為難,又說:“要不然這樣,明天晚上我帶你去找那個人,讓他看看你的墜子。他對玄妙的東西能認識一些,也許他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玄妙將敲頭的手放下:“明天早上吧,舞蝶中午舉行婚禮。”其實,她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墜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曾科長走了。房子裡又剩下玄妙和舞蝶兩人,玄妙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舞蝶,問出了一直想問的話:“剛才,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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