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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即使聞到，也只會將它誤當作佳楠香而已。”

“只是很像，但它們並不一樣。”說著轉身，看著剛才他擺弄過的地方。

光潔的桌面上有塊鴨蛋大小的堅硬黑色物體，被刀切成兩半，刨面上出現了一層像蜜糖一樣的油性分泌物，香氣就是它散發出來的。

許是見我有些疑惑，楠蘇指著那黑色的東西說道，“你聞到的就是佳楠香。佳楠香分為兩種，糖結和金絲，這就是糖結，屬於佳楠香中的上品。”

“製作出沉魂香一定不容易吧？”轉身看著他，繼續說道，“那種香很獨特，也很少見，你一定記得賣給了什麼人。”

“那種香我只做了一次，還是在……很久以前。”他的眼睛閃著笑，有些像諷刺，轉瞬即逝。他的頭髮長而不凌亂，隨著他的走動而搖晃，擺出迷眩的弧度。他突然貼近我，魅惑的眼直直望進我的眼睛，好一會兒輕輕的笑，“夫人，那種香的製作至少要花費十年的精力，還要天時地利都符合，我只成功的做了一次。那香……是我賣的，可賣給了誰就不記得了。”

他說話時的氣息就直接噴在我的臉上，壓迫的後仰，他卻緊跟著貼上來。

“你、你怎麼可能不記得？那種香製作很難，你捨得賣定是收了不菲的價錢，只一次，不可能會忘記！”努力穩定心神，伸手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握了雙手反扣在身後，“你、你要幹什麼？”

“夫人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輕輕柔柔的說，笑容卻顯得神秘，壓低的嗓音竟帶著讓人心顫的魔力，“你定是見了佩戴沉魂香的人，可又不知道他是誰，所以才找到這裡來，是不是？讓我猜猜看，莫非……是夫人的心上人？”

“少胡說！”冷聲打斷他的話，一用力就掙開了他的手，退到安全距離，這才說道，“我只問你，那人是誰？”

“我的確不知道。”他愛莫能助的聳聳肩，從一旁的格子櫃上取了個兩層的精緻小錫盒。

抽開下面一層，拿過一個瓷罐，開啟，用勺子舀出滿滿的金黃色粘稠液體，將那層盒子裝了三分之二，聞味道，是蜂蜜。然後他將下層關上，又開啟上層，中間的底板上鑽有龍眼大小的孔，他從旁處拿過一枚同樣大小的珠子卡在那裡，然後將盒子關上。

不語的盯著他的動作，不得不說，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種很美的畫面，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他將那個做工精細，約莫三寸來長的盒子遞過來，笑道，“初次見面，就權當是我送給夫人的見面禮吧。”

“這……”有些疑惑。

“蜂蜜是儲存佳楠香的最好辦法，上層是顆佳楠香做的珠子，如此就能保證香太長久不枯，香味持久。”他輕笑的解釋，將盒子放進我手裡，目光在我腰上掃了一眼，又笑了，“夫人果然是特別，不帶玉，不帶香，卻將扳指掛在腰上。”

“我偏好玉器，這是千年難得的極品血玉，所以才常掛在身上。”方才的火氣早就消了，還和顏悅色的對他解釋起來，想想不對，趕緊把話轉回去，“你真的不知道賣給誰？請你好好想想，那對我很重要。”

他斂了笑，神色略微正經起來，大約想了半刻，說道，“我當時做出沉魂香時是在百花林，材料都取自那裡，剛做出來沒幾天就有人找到我，出黃金百兩要全部的沉魂香。那人的身份我可沒問，只知道是個華貴的婦人。”

“婦人？”迷惑了，想著又追問，“你就只賣給了她一個人？”

“沒錯。”他點頭。

“難道說，你的香鋪就是靠沉魂香發跡的……”迷茫的站在窗邊，看著滿園的花草出神，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該怎麼查？難道說後來那女人將沉魂香送給別人？可那女人又是誰？

“可以這麼說，若不然我也捨不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