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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聽到有宮人唱著:“皇后娘娘架到。”
其實夏女並不想來的,可是沒有辦法,今天下午皇帝才下了命,明日的宴會要用北藩的菜色,可是御騰房卻只有一位師傅做得了,一個人,又說怎麼能夠置得了整個宴席的菜式呢?
御膳房於是找上了她,要她幫助解決。
而她那來的辦法,只好來請求如果,看能否將菜色改過,若不然,就以我朝的菜式配搭北藩的菜式也是好的。
才走至亭外,就見毓旭一個獨自坐在石椅上,桌上擺的,只是一盤五色糕還有一壺酒。
看起來,竟是孤寂而消沉的。
讓她原本急匆的腳步也緩了下來,慢慢走至亭內,就見毓旭根本不看向她,只是就著手中的五色糕,輕輕咬了一口。
那姿勢雖優雅,卻透著沉沉的傷感。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毓旭在人前,總是堅強如鐵,冷傲如冰。那樣高高在上,冷狠於人前的,可是此刻,卻顯得如此沉寂。
而這樣的他,讓她一時連聲音也弱了,只輕輕地問:“臣妾參見皇上。”
“有事嗎?”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是。”夏女低著頭,忽然間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感覺,毓旭這個樣子,讓她感覺有太奇怪了:“皇上,明日北藩王過來的宴會估計無法用上北藩的菜色了。”
“為什麼?”他的言語乾脆利落,不帶半分感情,卻句句切中重點。
難怪能成為一國之君,光是這氣魄,便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了。
夏女本不是膽小怯弱之人,卻是忍不住還是有點怯意:“御膳房裡只有一個師傅是懂得做北藩菜色的,可是明日宴會重大,一人怕是忙不過來,臣妾想,不如就以咱們的金龍皇朝的菜色為主菜,匹配以北藩菜色,這樣豈非更好,既顯得咱們的盛情邀請,又不會嫌含糊。”
她說完看向毓旭,卻見他只是不在意地點了點頭:“皇后覺得怎樣合適就怎樣辦,不必事事來奏明朕,你拿主意便好。”
夏女低頭稱是。她看出毓旭今晚情緒十分奇怪,也不敢再待著,於是請了安就要回宮。才轉身,就聽得毓旭喚住了她。
“皇后今日可有吃過五色糕?”
“沒,沒有。”夏女本來想應有的,可是細一想,那五色糕可是小九送給她的,外人可不是不知道,若是說有,還不淨為自己添麻煩。
“那就過來一起吃吧。”毓旭輕輕說著。雖語氣平和,卻仍能聽出當中的霸道。
夏女有點奇怪,卻不敢說不,只好輕輕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拿了一塊五色糕吃了起來。
宮中的五色糕,做得十分精美,吃起來,卻是不如小九拿來的五色糕,失了那一份親切的味道,顯得太過於形式了。
“要喝酒嗎?”毓旭舉了手中的杯子,問著。
夏女搖了搖頭,她並不善於喝酒,只怕喝不下幾杯就會醉的。
可誰知毓旭卻並非在徵求她的意見,只是隨口問下,其實早就為她拿了主意:“李德,去為皇后添一隻杯子來。”
夏女趕緊搖手,據說酒醉的人都是會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笑事,她可不想在人前出醜:“皇上,臣妾不勝酒力,吃五色糕就夠了。”
毓旭只是銳利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包含威脅,讓她無奈只好作罷不再開口。其實她早該知道,雖然這毓旭在此看起來似乎是加快起以前的往事有些傷感,可是他可是天生霸道的人,和他談是與否,只不過是在白費口舌罷了。
倒不如靜靜地等他安排。
不一會兒,就見李德拿了一隻白玉瓷杯過來,系列個旭竟然親自為她斟了一杯酒,還難得細心地解釋:“這是菊花酒,香氣很濃,酒味極清,輕易不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