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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繹手上拿著翡翠,看向墨梵的眼神中有著不明白:“無功不受祿。”
“你的功太多。”能夠還一點就是一點,只怕到了最後,他也難以換完他欠下的人情債。
墨繹看了眼手上的翡翠,又看了眼墨梵,還是將翡翠給收了起來。就當做是給他儲存的,有需要的時候,再拿給他。更何況,爺爺奶奶他們看到了這個,應該也會很高興!
墨梵見墨繹收下了翡翠,也重新回過頭去看著洛嘉晟耍寶似的打電話讓洛記的員工過來拿翡翠。墨繹站在墨梵的身後,注視著墨梵有些蒼白的臉色眉頭微皺,下定決心要讓墨梵在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軍人大哥,請問你貴姓啊?”打完了電話,洛嘉晟又湊回了墨梵他們的面前。
瞥了一眼洛嘉晟,墨繹實在見不慣洛嘉晟這種油滑但是又沒有什麼強大實力的性子,卻又礙於墨梵和他交易不好直接驅散,因而只是一言不發的站在墨梵的後面,把洛嘉晟當做無物。
洛嘉晟在墨繹這裡碰了壁,倒是也不惱,馬上就又湊到了墨梵的面前。既然軍人不願意說,沒有說軍屬也不願意吧,軍屬可是個大好人啊:“墨梵兄弟啊,軍人大哥叫什麼啊,你看我這段時間一碰到軍人大哥和你就有好運氣,你總是要讓我知道個名姓,日後江湖相見,好報答報答嘛。”
墨梵瞥了一眼洛嘉晟,眼神裡的明晰不禁讓一向自詡臉皮厚的洛嘉晟不住的摸了摸鼻子。
不行,下次還要好好修煉,絕對不能夠破功了!
“墨繹。”墨梵並不知道洛嘉晟心裡的想法,只不過隨著和這個人兩次的接觸,這個人表面那種狐狸般的精明狡詐已經被他相當二的表現給壓了下去。
不過,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個樣子。墨梵在心裡暗忖,但是表面上仍舊是那副無悲無喜的淡漠。
“墨繹軍人大哥啊。”終於要到名字了,以後他想怎麼找他們就可以怎麼找他們,他想要什麼翡翠就可以要什麼翡翠。如果可以,他還可以攛掇軍人大哥在退役後和賭石技術如此逆天的軍屬開個翡翠玉石店,他就去給他們站臺去。
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把唯一的一次希望綁在他們這兩個給了他可以的感覺,但是卻只見過兩面的人的身上,他是絕對不會後悔的。
所謂的洛家小少爺,聽上去好聽,可惜實際上就是註定被犧牲的那個。他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機會……洛嘉晟狀似樂呵的掃過墨梵和墨繹,心裡已經是破釜沉舟。
銀行的簡訊總是很及時,不到五分鐘,墨梵就接到了銀行的簡訊通知,如今,他那個原本只剩下不到一千塊錢的銀行賬戶上,已經有了三百二十萬。是比起當年父母遺留給他的更多的資金。
“去接卿卿。”和墨繹兩個人,拿著翡翠和用舊報紙包起來的那幾個小杯子,墨梵頭也不回往城隍廟外走去。
洛嘉晟看到墨梵和墨繹兩個人往外走去,連忙拉大了嗓門:“墨繹大哥,墨梵,我們下次再見!”
墨繹的步伐微微頓了頓,這種自來熟的油條,實在是需要好好操練。
從城隍廟回到珞珈小學的過程,比起來的時候氣氛鬆散了很多,墨繹在駕駛室裡開著車,而墨梵坐在後座的地方靜靜地觀看著那幾個杯子。
說是幾個杯子,但是實際上也就三個而已,其中有一個杯壁上有明顯的破損,有一個杯麵上的葡萄圖案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不清、而有些地方卻鮮亮的怪異,只剩下一個還是完好無損的。
墨梵看著杯子的製作,發現杯子的杯壁很薄、很白,看得久了,還有一種不同於玉石的溫潤感。
這到底是什麼?成化鬥彩葡萄杯到底是什麼東西?
墨梵現在當時攤主說的那句話,微微有些頭緒,但是怎麼都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