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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可能話說得太委婉了?也可能是馬萬里信心太足了?更有可能是,他不想放開她了。
總之,馬文才說會娶她,讓她安心養胎。然後一切就以一種她無法阻止的速度發展起來!
直到現在,她都不確定這孩子是誰的,但不是馬萬里的可能性有八成!
而馬萬里表現得再為她著迷,這個孩子也是在外面懷上的,到了生的那一日,極有可能會驗血!甚至在六個月以後的孕檢中就有可能會做羊水穿刺!
男人變態起來有多變態,許可欣一清二楚,根本不想去賭馬萬里的良心。
她已經發現馬萬里的目的就是佔有她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可能會直接給她打掉,然後……然後會繼續關著她?讓她做馬太太?或者還有什麼別的手段?許可欣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她一面努力交朋友,哪怕察覺到這些人是想看笑話也不介意,一面拼命找任何一種可能!
直到見到了花與蝶……
說不定……
花與蝶在許可欣走後出了好一陣的神。
以前的許可欣十分生澀,欠缺女人的風情,現在的她卻充滿風情,又不落俗套,一顰一笑間,自有她的可愛之處。
被關在房間裡清心寡慾這麼多天,他的心裡還真有點癢癢了。
而許可欣在剛才的眼神裡也透出了很多意思。那是一個女人希望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時露出的眼神,殷殷乞憐。
花與蝶發現一點不對頭的地方,他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柳意濃。
柳意濃接到電話很吃驚,對花與蝶說的事也很吃驚,雖然他知道花與蝶告訴他這個是討好之意,可是這話裡的內容也太……
他隨即拔給馬文才,劈頭便是:“你爸是不是不行?”
馬文才這邊剛好是早晨,接到小夥伴的電話本來十分開心,聽了第一句臉就黑了,“……我爸行不行我不知道,我行!不然你飛過來我讓你試試?!”
柳意濃一本正經的說:“我跟你說正經事呢!”然後如此這般的學了一遍,很有學術精神的說:“你看啊,你爸剛娶這老婆,對她也挺好的,那她怎麼看到躺床上的花壽都不放過?”
“就不許人家心中有真愛啊?”馬文才說,不過頓了一下道,“我爸他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一年前他好像去看過前列腺。”
“哦……”柳意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畢竟是件醜事。馬文才問他:“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你在場?”
“我不在,第一手資料別懷疑,是花壽自己告訴我的。”
“他什麼意思?”馬文才問。
“你想他是什麼意思,”柳意濃暗示道,“他就是什麼意思。”
如果馬文才想借機坑許可欣一把,替他和他媽找回場子,想必,花與蝶不介意當個“幫兇”。
☆、第 289 章 甜苦自知
人老了,難免嚮往田園之樂——幹了一輩子農活的人除外。
越是有錢有勢的人越是這麼想。馬萬里也未能免俗。他自問這一輩子從未有一刻為自己而活,就是養小情人也是五十歲以後才敢乾的事,對比一下花家父子,特別是花家那個兒子,不大的年紀,玩的女人該有兩位數吧?雖然現在癱了,但他在最有能力(!)的年紀幹了最該乾的事!人年輕的時候就該風流,年過半百再去風流那叫老不羞。
馬萬里,悔啊。
他好像突然想開了,想通了!人生七十古來稀,他就是能活到九十,那也是一段朽木!每日這不能吃那不能碰,女人不能粘,玩樂不能隨興放縱,這是什麼日子?他熬了一輩子,攢下如此家業就是為了過和尚日子的?!
虧不虧?
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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