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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的名字!”耳邊傳來的一聲吼將季雨拉回了神,意識到是在叫自己後,她抬起昏沉沉的頭,聲音沙啞的答道:“——程雨。”
是,季雨已經不在了,起程雨這個名字並不單是說,季雨今後要為丈夫而活了。而是在未來的這五年內,她確需要這樣一個別名來保護自己。拿著筆在核對名字的那個大鬍子,身材壯碩黝黑,一張大臉上的一雙眼睛卻小小眯眯的,聽到程雨後,眼睛雖然小哦,卻也不忘又多看了季雨兩眼。眼裡盡是那種少見的貪婪。
多年來,季雨已經習慣於這樣的眼神了,從小到大都是的。她有一張很美的臉,如果再稍微妝扮一下,會是一張可稱之為美豔的臉。說來也可笑,這種娛樂場所最經典的小臉臉,不應該是一個有著四年曆史的緝毒警察。在季雨工作的地方,周圍的同事都很正經。但警局是一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所以初初會有人認為季雨是一個花瓶也就不奇怪了,何況她一付瘦弱得好似弱不禁風的樣子,大家會以為她是林妹妹一個的。
後來呢,多年以來,季雨拿的那麼多的勳章,也夠讓警局裡的同事們沒話說。人群中那些做作的花瓶們,會一天到晚的對別人說,我不想做花瓶啊我不想做花瓶。可她不會說,只會做。她用紮紮實實的實際行動,讓那些注重外表的人,不得不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次集體二等功,兩次個人三等功,以及數不清的勳章和身上到處都有的傷,是最好的證明!
轉眼間,四年已過,此刻,海浪一陣大過一陣,迎面刮來的海風也一陣猛過一陣。季雨頭越發的脹了,從沒出過海的她,擔心這小小的船能不能平安的送他們到達。當她眼睛終於看到了一座標誌性的建築物——遠處那高高的燈塔,提示著季雨,馬上就要越過中國南海上的邊境線了。她的心,越發堅決了。。。。。。
也許也正是那燈塔所起的標誌性作用,她們這幾艘船上的人全部被蒙上了眼睛。均被提示等下換了一艘大船後更要捆綁住手和腳。她是不怕這樣長時間的維持同一個姿勢的。以前在部隊時比這樣痛苦的訓練多如牛毛。她比較想知道的是這幾艘船上的人中會不會有“獵鷹”的同事,至於上島後,季雨被告知會有一個叫小艾的女孩子與她接應,但何時接頭則尚不確定。
雖然沒有航海的經驗,可季雨也極力的想記住這來時的路。但這大海怎麼看都是一樣的,更不用說她的眼睛早已沒有了自由。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上了什麼樣的船,將會被帶到哪裡去。其後也沒有機會知道了,因為她們上了大船後,每人都被迫喝下一些不明液體。季雨雖然有猶豫,但她知道這是必經程式,不得不喝。很快她就沒有知覺了。
也不知道喝的到底是什麼,最後只知道想好好的醒來卻不行。季雨剛醒來的那會頭痛得要死,加上暈船的雙倍打擊,她迷迷糊糊的醒來。不過當頭和眼睛剛一有些知覺,她馬上就職業性的進行了7W的分析,不知這裡是哪裡、現在是何時、發生過什麼事、自己到底暈睡了多久?
最敏銳的嗅覺,收到的是一股清新的海風,提醒她已經來到了這個南印度洋島上。而頭持續的嗡嗡作響,是因為耳邊傳來的歡呼聲、吵雜聲、歌聲……窗外此時的天已全黑,季雨四下打量,發現此時她和船上一起來的幾個婦女們,一塊躺在這個木製的房間裡。
她是最先醒來的一個,屋裡沒有燈,只有透過門和窗透進來的一些光線而已,而門——沒有鎖。此刻的外面好吵好吵,有喧鬧聲、有歌唱聲、有歡呼聲。這其實是季雨一醒來就最警覺的一點,待頭沒那麼晃了以後,她爬起來再慢慢的走到了門外。
剛貼近門口,耀眼的光亮已經刺了她的眼。身體裡還有殘餘的藥力,她用手捂著眼睛,頂著那奪目的光亮,緩慢地向門口挪去。
而一出去,站出門口所能接觸到的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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