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5 頁)
美好,你又何必如此煩躁,不好,不好。”
魯子揉著被掐紅的臉,使勁點頭,“對嘛,對嘛。”
小秀沒好氣的說:“對你個大豬頭!”起手又想拍他,手機卻適時響起,眾人的眼睛呼啦啦閃出興奮的光彩,一般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的肯定是那位“知名不具”。
小秀接起電話故意大聲咋呼:“親愛的母親,您是不是來告訴我送花的人是您呀?”
大傢伙一聽來電的是小秀娘,均報以一聲失望的嘆息,小秀娘則在那頭說:“送什麼花?你吃撐了在做白日夢吧?”
小秀咬牙切齒,“那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兒?”
“告訴你,今晚你歇了吧,飯局取消了。”小秀娘一千一萬個不甘願,語氣裡滿是哀怨。
“為什麼?”
“現在院子裡所有人都知道你帶一個大男人回家睡的事兒了,誰還樂意幫你介紹物件呀?”
小秀尚來不及為取消相親的事情鼓掌叫好,又為她娘極不妥當的說辭較起真來,“什麼叫帶一個大男人回家睡?有你這樣糟踐自己閨女的親媽麼?”
昨天那場暴雪把鄭煊停在院子裡的車埋了,他請拖車公司的人來處理,一來二往的鬧得動靜有點大,剛好被掃雪歸來的大媽們撞見,由此爆出小秀已經有相好的了的謠言。
“哎呀,雖不中也相去不遠矣,你呀先別偷著樂,等這陣風頭過去,看我怎麼治你。”小秀娘威脅完,掛了電話。
嚯,她娘文學造詣還挺高,居然搗出一句古文來,惹得小秀不禁感慨自己基因突變,咋沒遺傳到親媽前半段的幽雅反而繼承了後半段的陰狠?她的一生盡去其精華,取其糟粕了。
“你帶誰回家睡?”球球好奇的問。
小秀瞪她,“你幹嘛偷聽我講電話?”
球球聳肩,“你嚷得那麼大聲還需要我‘偷聽’麼?”
“丫你偷聽就偷聽了唄,瞎打聽個P!”小秀捲起袖子要往廚房裡鑽,球球喊住她,“你我之間從來沒有秘密,有什麼不能說的?”
“給你報告一下,現在有秘密了。”
球球楞了楞,繼而笑笑,“也好,有了不能說的秘密,證明你成長了。”
“去,我是覺得這等破事兒沒必要說。”小秀不耐煩繼續就這個話題一直糾纏不休,又要走,球球問,“這些花怎麼辦?”
“涼拌,愛咋咋地,實在礙事都扔了。”她很乾脆的說完,閃入廚房。
球球摸著仍帶有晶瑩露珠的紅玫瑰,“不解風情,扔了多浪費,拆了賣起碼能換點零食吃。”
晚上收了買賣,大傢伙一鬨而散,畢竟還在正月新年裡頭,有很多玩樂的節目可以參與,誰也不願意落了一次半次,所以溜得飛快,展開他們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浩生陪著小秀一一檢查門窗,最後關門落鎖,小秀問:“二月小軍要進省隊了,他這一走你得省心不老少,有沒有想過今年給小軍置辦一嬸子呀?”
浩生拽長脖子瞥她一眼,“你自個的事兒還沒著落呢,竟管上我了。”
小秀笑呵呵,“看你鞍前馬後替俺娘跑腿的份上,俺娘咋整也得報答報答你不是?”
“什麼跑腿,還不都是擔心你唄。”浩生老被她暗地裡罵做革命的叛徒,早就不爽了,天地良心,他真是吃力不討好。
“嗯,你甭擔心咱,你一臭光棍憑什麼插手別人的婚姻大事?這不等於屎殼郎蹲炭堆裡,不知道自己黑嘛。”
“嘿……你怎麼說話的?誰臭光棍,誰屎殼郎呀?”
“誰搭茬兒誰就是!”
浩生怒,追著小秀要拍她,小秀尖叫著往前跑,打打鬧鬧了一段,路口停著的一輛車驀地按了兩聲喇叭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小秀貓腰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