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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士官處的通行證?”
蔣維看向林語風,估計他剛從軍獄裡出來,也不會有那東西,便說:“來得倉促,還沒向士官處申請通行證,以後再去補辦吧。”
哨兵面現難色道:“蔣長官,您這可讓小的為難了。您也知道其中規矩:沒有通行證的陌生人我們是一律不能放行的。本來按理說,您親自帶來的人是絕對沒問題的。-----但最近督軍大人很是……額,總之您也清楚現在非常時期,小的實在不敢輕慢啊!壞了大人的規矩,小的這條小命可就難保了。”
蔣維聽到“最近督軍大人很是…。”這句話,忍不住回頭又怒瞪了林語風一眼,那眼神彷彿是在說:別人都敬畏著小姐,就你這不長眼的混蛋敢頂撞她!
林語風沒注意到蔣維的目光,他正下意識地翻掏著口袋,找那塊平時基本隨身攜帶的令牌。當初在蘭口縣時,凌月舞給了他一塊通行令牌,可以暢通無阻地直接求見凌月舞。他手伸進口袋裡摸了個空,這才想起前兩天剛進監獄時,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沒收,連士統官的制服和那塊令牌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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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尷尬】………
無彈窗,萬名書迷同時線上都是當護衛的同行,蔣維很理解哨兵的難處,他說:“這樣吧,我給你寫個條子,證明這人是我帶進去的。我是小姐的侍衛隊長,特殊情況還是有權特殊處理的------要是事後小姐責怪下來,都由我一人承擔,不會連累你的。”
哨兵為難的臉色頓時鬆緩過來道:“既是如此,那就沒有問題了。麻煩蔣長官籤個字。”哨兵知道蔣維是凌月舞最信任的侍衛隊長,跟了凌月舞許多年,凌月舞再怎麼心情不好也不太可能怪罪他。在眾多部下中,也只有蔣維稱凌月舞為“小姐”--------事實上,蔣維可以算是凌月舞的家將了。
寫好條子,哨兵立即就放行。蔣維先往前走,林語風跟在蔣維後面。在一大堆等候接見官員羨慕嫉妒的眼光中,他大搖大擺地的進去了。想到自己站了半天腿都酸了還未獲召見,一個沒有軍銜標誌的年輕人竟然插隊而入,眾人憤憤不平地議論:這小子是誰?------其實,林語風還是像往常那樣子隨意走路,只不過這種時候難免地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
往內走還有數層哨崗,不過這幾層哨兵就沒有再擋路了,他們已經屬於蔣維統帶的近侍。到了最裡層的督軍房間,蔣維問侍衛道:“小姐在裡面嗎?”
“在。”
“屋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督軍大人獨自一人。大人吩咐過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許進去打擾她。”
透過門縫,蔣維看到凌月舞正在裡面書寫著什麼。--------最近邊境打仗,一大堆的戰報和作戰計劃需要處理。蔣維對林語風說:“你現在進去見小姐,記住我說過的話!向小姐認錯請罪,態度要……”
還沒等蔣維說完,林語風已經輕輕推開門進去了。
三天不見,凌月舞似乎憔悴了一些,眉目之間有著掩飾不住的疲倦之色,看來是睡眠不足的原因。但即便如此,依然無損她的絕世容顏。少女靈秀雅緻,美貌動人,配上筆挺精良的督軍制服毫無半點瑕疵,袖口的金色銜槓灼灼發亮。
林語風看著她那長長的睫毛,清新脫俗的俏臉,想起這幾天的事情,他微微有些心痛。
凌月舞感覺有人走近,一邊抬起頭來一邊帶著煩躁的語氣說:“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進…”看到林語風,她一下子愣住了,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林語風深深凝視著她道:“大人,是我。”
凌月舞似有些不知所措,她撇過臉龐避開林語風的目光,微低著頭輕聲說:“你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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