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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約記得這位新督軍的名字叫做凌月舞。
面對林語風的行禮,凌月舞掃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就自顧在候見室的主位坐下。門外有個侍衛喊道:“督軍大人!您要的東西已帶到。”
“進來。放桌上。”
剛才帶領林語風的那位黑室軍官走了進來,他恭恭敬敬地將一份資料擺在凌月舞桌前。凌月舞揮了揮手,示意那位軍官出去。黑室軍官敬了一禮,緩緩退出。
候見室裡恢復了寧靜,唯有凌月舞翻閱資料時的沙沙聲。她不理會林語風,林語風依然跪著,卻不敢起身,也不敢抬頭。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凌月舞自顧自翻閱資料,仍然沒有跟林語風說一句話。bxzw。林語風心裡暗罵:這小姑娘把我叫來,先是讓我等了半天,現在又把我晾在一旁,這算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成心報復我?
林語風其實很想抬頭看看凌月舞在搞什麼鬼,但他不敢冒這個險,只有在心裡惡意誹謗:這小姑娘穿著超短裙,說不定自己一抬頭就……。林語風不經咋了咋舌:這要是真的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這小姑娘會不會惱羞成怒,新賬舊賬一起算,命令一群衛兵衝進來當場將自己砍了?
原本現在的這種形勢,一般人是會感到很緊張的,但林語風心理素質極好,在經過最初的震驚後,他漸漸鎮靜下來,在經過認真的理性思考,想好應對準備之後,感性認識逐漸顯露出來。他那天在森林裡時就已經感覺到,這小姑娘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敵意。這完全是一種直覺,沒有緣由,也許是他職業為感知敏銳的盜賊的緣故。所以他現在竟還有空閒去偷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半天,凌月舞才停止翻閱資料。
“林軍士長,起來。”
“謝大人!”林語風早就跪得又酸又累,聞言立即站起身來。但他起身姿勢非常穩重,然後雙手緊貼雙腿垂放,眼睛平視前方,一幅聆聽長官訓示的恭敬模樣。
凌月舞不由心裡暗贊,被晾在一邊罰跪了這麼久,這人還能保持這等穩重,氣質和定力都非同尋常。bxzw。
“林軍士長,可知道今天傳你過來是為什麼事?”
“下官愚昧,實在無法猜知大人意圖。但請先允許下官向大人請罪,前日下官不知大人身份,冒犯了大人千金之軀,實在是罪該萬死,請大人責罰。”
想起那天在森林中被林語風打成重傷,凌月舞微微惱怒,從小到大,自己根本就沒有輸給過任何同齡人。不,就算是老一輩的強者,能勝過自己的也不多。但就在那天,自己竟被部下的部下的部下在一對一的較量中被打敗了。
“你以下犯上,若按軍法處置,死罪難逃。不過念在你當時不認得我,這懲罰就先暫時寄下。”
林語風聞言大喜,這不相當於死刑緩期執行麼?誰都知道,緩期可以改無期,無期可以改二十年,然後還能保外就醫……額,扯遠了,總之,這表明了督軍大人是打算放過自己了。林語風再次大聲說:“謝大人。”
“林軍士長,據我得到軍法處的彙報,那天你正帶隊執行巡邏任務,可是友軍卻遭遇獸人部隊偷襲全軍覆滅,而你的中隊卻毫髮未傷。這和你那天向我述說的情況可不大相符合,有些地方說不通?”凌月舞直視林語風,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
林語風心裡驟然繃緊,心想她終究還是懷疑了,急忙分辨:“大人,請聽下官解釋…”
凌月舞打斷了他的話:“你不必向我解釋。你們之前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我那天已經說了,我就當是一個誤會。不過…”凌月舞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現在既然我是灰谷督軍,那麼灰谷所有的部隊都是我的部下,是一個統一的整體。我不允許我的部下之間出現任何的內訌。林軍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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