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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燕逸塵臉上的笑容,百里長風不屑的撇了撇嘴,自顧自的飲著酒,即便是對葉愁月,也沒有一絲動容。
因為他是百里長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燕逸塵是同一種人,內心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孤傲。
“好!以後或許免不了打擾!”燕逸塵笑著點了點頭,眸子中隱晦的閃過一抹笑意。
葉愁月一襲青衫俊逸出塵,笑容燦爛,問道:“還不知恩公姓名,恩公可否告知?”
“清風城,燕家燕逸塵!”燕逸塵並未有所隱瞞,直接說出了燕家所在地,因為在明月帝國,葉愁月或許能幫襯一下燕家。
察覺到燕逸塵話語中的疏遠,葉愁月上道的點頭含笑道:“愁月應當會留在明月帝都,以後恩公路過帝都,切莫忘了進來坐坐。”
再次感激行禮之後,葉愁月便是與女子離去,如無意外,那女子便應當是葉愁月的未婚妻了。
……
冰雪覆蓋的漫漫長道之上,燕逸塵與百里長風徒步前行,風雪淹沒了他們的身影,僅憑那氣度,相信沒有誰能否認,這是兩位風采卓越的少年俊傑。
金色的火焰在指尖跳動著,凝聚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因為燕逸塵始終記得,邪皇說過,這也是修煉的一種,可以加強對玄氣的控制力度。
太陽之火凝聚出一朵美輪美奐的太陽之花,燕逸塵凝視著指尖絢爛異常的火焰之花,淡淡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百里長風聞言微微頓足,片刻後,有些悵然道:“我此生最想做的事,便是能陪伴在‘她’身側,閒時舞劍,能聆聽她那悅耳的琴聲,短暫的一生,倘若能與她相濡以沫,即便是粗茶淡飯,我也甘之如飴!”
話罷,百里長風仰天長飲,盡情的品嚐著酒水火辣背後那心酸的淒涼,為了那個目標,他努力了十七年,卻依舊遙遙無期,沒能實現。
有些人臉上有著太多太多的笑,那是因為他們心中有著太多太多的淚。
察覺到百里長風嘴角那淒涼的笑意,燕逸塵也是自嘲的一笑,眼神迷離。
他見過太多的女子,但是能讓他刻骨銘心記在心頭的,卻偏偏是那個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卻根本不知道是哪裡人氏的女子。
茫茫人海,或許真的只能相信那虛無縹緲的“緣分”了。
所以他如此努力的修行,不僅是為了在星辰門雪恥,更是為了在一年半以後參加“天驕戰”,名揚天下。
“你呢?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直至將壺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百里長風才停下來問道。
聞言,星眸中掠過一抹寒芒,燕逸塵笑容冰冷道:“有個傢伙曾對我發出‘血色追魂令’,這筆賬,也是時候算算了,否則我怕他都忘記了!”
燕逸塵可是清楚的記得,黑狼傭兵團的副團長被自己斬殺之後,黑狼傭兵團的團長‘古耀傑’再度對自己開出血色追魂令,這筆帳,只有鮮血才能洗刷。
“哦?按照你性格,能得罪了你,還能毫髮無損的活著的人,恐怕是狠茬子啊!到底是誰?說來聽聽!”百里長風一副很感興趣的表情,盯著燕逸塵揶揄地笑道。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別看眼前的這傢伙一副溫文爾雅貴公子般的優雅姿態,心可黑著呢。
燕逸塵笑容中透著令人心顫的寒冷,笑道:“想來你應該聽說過,黑狼傭兵團!”
“黑狼……傭兵團?”百里長風皺眉思索,旋即他猛然抬起頭,笑道:“我記得,黑狼傭兵這些年似乎只得罪了一位叫‘邪晨風’人,你該不會就是邪晨風吧?”
“嘖嘖!聽說,黑狼傭兵團開出的條件價值不菲啊,如此說來,你這顆腦袋,現在還是蠻值錢的呢!”百里長風圍著燕逸塵打轉,眸子中充滿著戲謔的表情,似乎在考慮,他值不值得將這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