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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貴重了。”顏朗滿意地點了點頭。
秦漠笑了笑:“你不喜歡就送同學吧。”
我正預備再推辭一遍,一直立在一旁當柱子的韓梅梅突然說:“我先回去了。”
顏朗說:“嗯,有空再來玩。”
周越越終於從宕機中重啟:“你那兩萬塊錢到底還給不給?”
韓梅梅臉上緋紅一片,轉身跑了。
秦漠微微皺眉道:“什麼兩萬塊?”
周越越在那兒一個人樂了半天,反應過來是誰在和她說話,立刻亢奮道:“秦老師,你是真的秦老師吧,能給我籤個名嗎?啊啊啊,忘了帶筆和本子了,你等會兒啊,我去借個筆。”說著旋風一般衝出了病房。
顏朗翻了個白眼:“真沒出息。”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新年快樂~~
由於初稿的這一章寫得太囉嗦所以重新加工了一下,鎖了兩個小時,真是不好意思。
第十二章
坐在秦漠的車上,我不得不回想一番,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當下這一步的。
這就不得不回到兩天前。
首先,在顏朗的病房中,秦漠給周越越簽了名。
那時候,窗外霧色已漸漸散去,露出茫茫的一片天。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流經整個城市的一段長江已進入枯水期,露出沙石雜亂的河床,一些沉在河底的大件垃圾跟著浮出水面,成為一道亮麗且神秘的風景線。
最中間的一塊小壩子裡立了幾把具有夏威夷風情的太陽傘,一些很有想象力的人們正躺在太陽傘底下假裝曬太陽,真是很有資本主義情調,儘管天上並沒有太陽,而《手機報》告訴我們當前室外溫度只有4——6度。
然後,秦漠開啟保溫桶給我和周越越一人盛了碗雞湯。
顏朗簡直要哭出來了,憤怒道:“你不是來看我的嗎?為什麼帶來的東西沒有一樣是送給我的全部都是送給我媽媽的?”
秦漠說:“哦,雞湯本來是要送給你的,但是哪裡知道你還在禁食期,只好便宜你媽媽了。”
顏朗在他們學校號稱說遍天下無敵手,以毒舌正太之名和校長那位連仙人掌都養得死的兒子滅絕師太並稱為T大附屬小學的“絕色雙太”,深得高年級學姐們的厚愛,哪裡曉得今天出師不利,碰到了高人,眼看就要被踢館,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安得猛士兮守家園。
周越越感恩戴德地喝著雞湯,而我茫然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個SD娃娃一個奧特曼加一個保溫桶,突然想到了一句警醒世人的成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秦漠目前的行為簡直是共產主義社會的公民才應該有的覺悟,和我們的國情嚴重不符,讓人不得不陷入沉思。
我沉思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論——他要不是對我有企圖,要不就是對顏朗有企圖。從性別和年齡上再對比一下,他對我有企圖的可能性明顯比對顏朗要大得多。但我自覺除了十六歲就生了個孩子這一點外,其他方面都稀疏平常,要讓他這種精英中的精英刮目相看,實屬困難。如果他果然是對我有企圖,為什麼會對我有企圖?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算命的說他今年有血光之災,必須找個十六歲就生小孩的姑娘幫忙擋一擋?
事實證明,以上想法完全是我自戀一場,而且我嚴重低估了顏朗的存在價值,儘管這價值實在有點莫名其妙,並且和我的部分想法殊途同歸,這就更加莫名其妙。
秦漠以手支頤,微微笑道:“我想做孩子的乾爹。”
周越越一口雞湯噴了出來,正好噴到我臉上。我抬起袖子擦了把臉,驚訝地問他:“這小子就是長得好看點,其實皮得很,成績也一般,又不是女孩,收回去當童養媳都不行,您突然說想收他當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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