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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不得不承認,偶爾,她也會覺得她們之間有了一絲說不出的陌生感。
習慣的確很可怕。
“可是,她也是無可奈何。”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野利氏終究還是要維護起她來,“倒是素挽這個丫頭,這般挑唆,恐怕沒安好心!母親,您忘了皇后說的話了?她說劫貢鹽的事絕對不是羅門乾的。說不定是有人故意要讓羅門與我們罔家衝突。母親,說不定這件事跟素挽有關!要我說,把她吊起來,好好打一頓,一切就明瞭了!”
“胡鬧!”罔夫人重重地敲了下桌,“且不說羅門有沒有對大丫頭說實話,就算是真的。有人成心挑唆羅門與罔家,那恐怕就不是衝著我們來的。這樣的敵手,也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罔家能夠抵擋的!就憑素挽?怎麼可能?那丫頭心機是有,可惜嫩了。以她現在這副模樣,絕對幹不了大事。此事,應該是與她無關。”
“母親!”野利氏還要再勸,“那丫頭不是那樣簡單的。我聽曉嬈說,她其實早就知道大丫頭入宮,卻一直裝作不知。杏黃也說了,她今天出去前根本就沒見到有木華黎的人來邀請。她是自己出去的。這個素挽沒一句實話。”
罔夫人卻是鬆口氣道:“正是因為她沒說實話,我才放心。你仔細想想,她怎麼就那麼巧,一出去就遇上歹人,而且還剛好就被木華黎相救?這丫頭算計著的呢!她今天出門,想必也是奔木華黎去的。這丫頭胃口大著呢。剛來的時候,就盯上了戈潤,後來見到齊王,就轉頭撇下戈潤,如今,遇上個木華黎,她還能不費盡心思往那兒扒?”
“她自己心裡清楚,僅憑她一個孤女,就算遇上再好的男人,也只能是當侍妾的命,一輩給人當牛做馬。可若是有罔家做後盾,那就不一樣了。這也是為什麼她會給老大家的出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長喬下獄。更何況她如今名義上是養在老大名下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丫頭精著呢!甚至還說出我們罔家應該再出個皇妃,才能鞏固地位這樣的話。”罔夫人眼裡頭含著笑意,但卻有些陰慘慘的,“可說到底,這未必是一件壞事。我今天跟她也算是說得清楚明白,罔家會是她的助力,這原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所以,這丫頭,我們非但不能罰,還要好好捧著她。”
“可是,母親……”野利氏多少都有些不放心,尤其聽得罔夫人居然說出要“好好捧她”的話,甚至還交待自己不能去為難她。
罔夫人擺擺手,“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丫頭,我會盯著的。若真是有什麼不軌,直接去藥店裡頭要副茶來給她喝了。因水土不服而香消玉殞的也不是什麼驚奇事。”
野利氏明白罔夫人的意思,豪門從來都不缺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她終於稍稍鬆了口氣,卻聽到罔夫人又將剛才那句話說了一遍,“罔家應該再出個皇妃。”
罔夫人一開腔,差點沒把野利氏給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還真的就把素挽的話聽進去了。難道還真的要讓人去與女兒分享皇帝?這怎麼可以?野利氏組織好語言正要說話,罔夫人見狀,便擺了擺手,打斷道:“我只是說說。現在還不到考慮這事兒的時候。”
“先將眼前這事兒解決了吧。你和老二都還是得多費費心,皇后那邊也該曉以利害。畢竟,罔家遭難,你就算有個皇后女兒,你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國也沒什麼意思。至於老大媳婦那邊,你就少說兩句吧。老大出事,她也是亂了方寸。”
罔夫人雖然沒說什麼重話,但語氣卻已經有些嚴厲。平日裡,她倒是很少用這口氣說話。野利氏知道老這個時候已經是真的不滿,當即不敢再說,只是答應著,“兒媳知道了。”
然而,嘴上答應著。野利氏的心裡卻是十分不痛快。要不是自己的女兒討得皇上歡心,罔家上上下下又怎麼可能擺脫賤籍,高高興興地搬回大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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