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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直覺,即使面前的人眉眼中尚帶稚氣,但他依舊可看出眼前的人是宇智波泉奈而不是宇智波佐助,驚人的直覺。
而被問到的人顯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
因為他陡然意識到這個恐怖的故事並不是夢,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準確來說是死過三次了,再此過程中他輸得一塌糊塗,體無完膚。
所以現在他是應該激動得全身發抖,告訴宇智波斑自己也是重生過來的,現在他們重逢了,還是應該說現在好了,自己可以好好和他決鬥一次了?
無論那種都不是宇智波泉奈的意願。
所以他選擇沉默。
也只能沉默,遼遠的天地間一片寂靜,只聽得夏日的風吹過牆外的青翠欲滴的樹冠的沙沙風聲以及早蟬鳴叫之聲充斥耳畔不絕。
明明心底冰涼一片,但宇智波泉奈卻察覺到手心已經濡溼得一塌糊塗。
在這種文藝範的寂靜裡,以及青年的訝然中,宇智波斑將面前的人擁入懷中,他的動作算不上輕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地將青年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胸前。
宇智波泉奈的鼻樑一陣發麻,刺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但宇智波斑卻渾然不覺,柔軟的黑髮帶有並不濃郁的好聞的香波氣味,他低下頭吻住青年的發頂。
這種像是對待小孩子的安撫方式,宇智波泉奈應該感到不爽的,但是他卻只是渾身一顫,不曾反抗。
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女人也這樣抱過他,不過她已經被自己殺死了。
而宇智波斑是第二個這樣做的人。
“……泉奈?”宇智波斑再次問他,不是確定身份,而是確定懷中的人是非存在,又或者,只是他的幻覺。
宇智波泉奈悶聲應了他一句。
他不知道自己對宇智波斑抱有怎樣的感情,同樣是哥哥,他就從來不把井上夜和宇智波斑作比較。
他談不上對面前的男人有多大心動,但難得的,卻只有他出現並待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長久那麼一點點。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張了張嘴。
“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宇智波斑沙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不僅是聲音,他抱著自己的手,身體都在顫抖。
“那個……”
“嗯?”似乎是覺察到了懷中青年不對勁的語氣,宇智波斑立馬鬆開了手,“泉奈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太失態了,”他朝青年擠出了一個又哭又笑的表情,“我們先趕快離開這裡吧,我們不要再管宇智波族了,我帶你去外面,去外面的世界,自由自在的地方,沒有忍者,沒有戰爭,只有我們兩個人。”
也許是弟弟的第二次死在他面前讓他心靈大震,也許是事已至此,無回天之力。
他選擇了對於其他人這樣驚世駭俗的說法。
但宇智波斑突然就很想這樣爽快,不需要任何考慮地去做一件事,不計後果如何,不管未來怎樣。
被問到的青年卻顯得很冷靜,他抬起頭去看宇智波斑的臉。
陽光中,宇智波泉奈柔和的臉部輪廓俊朗而精緻,白皙得可見肌膚下隱隱的纖細的脈絡。
唇是淡淡的粉白色,好像是春日早櫻柔嫩的花瓣。
“那個……”他啟唇,聲音清冽而柔和,“請問閣下是……”
青年的聲音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響起,宇智波斑耳中一片轟鳴作響。
請問閣下是……
他想起來了,原來這並不是宇智波泉奈的夢,更不是現實,而是宇智波斑他自己的夢。
真正的泉奈早已死去,死在自己懷中。
而現在眼前的一切不過只是他一廂情願,原來他潛意識裡從來沒有想過要帶著宇智波泉奈離開,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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