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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什麼都沒做,豹子可是練習了一個冬天的!你在瞎編吧?”依舊是那個剛才回答張六兩問題的主管。
“老虎在這一個冬天只練習了一招,那就是啃骨頭,啃最難啃的骨頭,野豬身上的刺知道嗎?其實那不是刺,那是野豬最有利的武器和最堅硬的部分,而老虎在這一個冬天只練習了那一招,就是啃野豬身上的刺,啃了整整一個冬天,牙齒異常鋒利的它咬斷了豹子的脖子,豹子斃命,老虎成了北涼山的王者!”
“你到底要講什麼?是講豹子縱使費勁心機也是如何都撼動不了老虎的王者地位還是要講必須練就一項殺人的絕招呢?”
“故事還沒有講完,當老虎用盡力氣把豹子的脖頸咬斷的時候,一隻中年狼霸氣露面,一個猛撲把已經筋疲力盡的老虎給撲到了,而後露出鋒利的牙齒把其脖子咬斷,老虎斃命,狼成為最大的贏家!”
底下一頓譁然,狼能打敗老虎?
張六兩轉身,拿起白色粉筆,寫了老虎,狼,豹子三組詞語,而後給每個詞語加了一個括號。
雋秀的字型,很是秀麗的呈現在臺下的眾人眼前,而後括號裡被添置了新的詞語。
王者,新王者,上位者,這三組詞語被加到括號裡。
張六兩轉過身子道:“臺下的諸位都是一線團隊裡的主管,經理甚至更高一級的領導,有伺機而動的豹子,有蟄伏的狼,有久居位置的王者,三者之間都在你爭奪,為的是向更高一級的王者挺進。可是有的人早早失去鬥志退出團隊,有的人還在苦苦堅持,有的人已經嗅到甜頭依舊在嗅著更大的甜頭。為的是兜裡兜裡的鈔票滿滿的花不完,這都沒錯,這是正常食物鏈裡面的必經階段。只是大家都忘了老虎為何頂著牙齒被擱斷的危險啃著堅硬的野豬刺,都忘了豹子寒風大學裡大雪裡奔跑的身影,都忘了每日都來觀戰決鬥的狼,這條食物鏈沒有盡頭,誰都笑不到最後,因為更大的危險還在等著大家。”
第四十二節 中午等你
張六兩再次轉身,不過卻是抽出兩根粉筆,一手捏住一個,刷的把黑板的一側推開,兩手同時進發。
左手是外人看來還算生澀的英語單詞,右手則是大家看得懂的中文。
有好事者開始翻譯左手的文字,有好事者還念著右手裡的中文文字。
“造物者在把人這種物種推出來的時候驀然發現沒有給人增加思想、感情、鬥志、理想、激情這些東西,先天性的人生的光溜溜,大腦空洞。出場之後便奔著牙語之聲而活,成長在成長,而後被扔進大染坊,學了感情,侵染思想,失了戀懂了感情,上位之路瞭解了鬥志,寫下理想換來激情。而後突然在成長的道路上迷了路,於是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把最初的夢想定的過於龐大了而無法完成,於是乎有的人忘了理想,失去鬥志,痛失感情,進而撇掉激情,直到有一天入土為安。”
“正所謂一如坎比亞那場聲勢浩大的自由宣戰,燒掉苦心經營的理想,埋掉壯闊的夢想,簡單行李上路,而後砸開這復興時期的枷鎖最後換來自由。直到工業革命這場機器與人的較量中前者獲得勝利而悍然。原來自己是可以撬動地球的,可是卻成了附和的一群沒有靈魂的階級,死可怕嗎?生畏懼嗎?只是入土的一剎那才才幡然悔悟,愛就他媽好好愛,爬就他媽好好爬,生就好好活著,人生原來只有三萬幾千天,誰又能苦心經營好每一天呢?”
張六兩扔掉已經沒了根的粉筆,換了兩手的新粉筆再次附在黑板上。
這一次不是英語,不是中文字,懂行的人看出來這張六兩左手的文字是法語,右手的文字是德語。
而幡然悔悟過來的好事者才發現這第一段和第二段文字是摘取自大洋彼岸美國納達州已經入土的離任的耶魯大學教授的《成長之路》和《工業革命·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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