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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相購買,供不應求。”花子虛道,“但那位甄夫人是見不得光的,連家中的丫鬟都輕視她,又怎能得到”
蘇蘇懂了,難怪臨行前花子虛要求她帶上做得最好的髮釵首飾。
對食她也懂的。
自古以來,不少有權有勢的大太監都喜歡在家中養個女人。太監做不了男人能做的事情,養女人不過是為了抒發壓抑在心底的變態慾望。
童貫是朝中的大太監,身邊有個女人算不上什麼震驚朝野的事情。
但當聽說自己要見的是這樣的女人,蘇蘇徹底沉默了。
除非逼不得已,否則哪個女人願意給太監做對食,還是徹底見不得光的那種?如若換做是她淪落至此,保不定看見街頭一個賣瓜的醜婦都會妒忌——只要那個醜婦身邊有個正常的男人。由她去找那位甄夫人,保不定明日西門慶就人頭落地了。
“野豬精這番話倒也有幾分道理。”花子虛沉思片刻,仔細看了眼蘇蘇,“你倒也有幾分本事。花某本以為你是憑床上功夫勾引西門大哥的。”
蘇蘇默。這男人已經忘記了是誰替他趕走了那一干等搶錢的人的嗎?
“那依野豬精看來,誰適合去?”
柔情款款地看著花子虛,輕輕捏起他的一隻大手,放在手心好好摸了摸,直摸到對方一臉不安渾身打顫,蘇蘇才聞言細語地說道,“你說呢?”
花子虛:“……花某不懂。”
典型的明白裝不明白!
果真直來直去才是最簡單的:“長時間沒見過男人的女人究竟是想看女人還是想看男人呢?”
“……”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之後的三天路程,蘇蘇心情異常好。
至於那黑沉了整三天臉的花子虛,同她有啥關係啊?
馬車駛離陽穀縣。
快馬加鞭,一走就是十餘日。眼見京城近在眼前,蘇蘇勉強沉靜下的心又泛起漣漪。她開始不確定。
不確定自己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
忽然一顛簸,馬車急速停了下來,只聽見無數人喊打喊殺的聲音,趕車的啞男嚇得哇哇大叫。
隔著車簾花子虛大聲問了幾句,原來,這個村子昨日來了一夥外鄉人,其中有一個美貌女子。外鄉人似乎是半夜離開的,他們離開後,村中教書先生娶了不到三日的娘子就不見了,本以為是同外鄉人私奔了,今晨才在水溝中發現屍體。是被奸】殺的,身上還有不少傷口,死狀悽慘。眼下,他們就是來為那女子報仇的——
只要是外鄉人,且身邊還帶著女子的,都逃不脫他們的手心。
聞言,蘇蘇少有的慌做一團。如何做?又該如何做?以家族為核心建立的村子格外團結,對外鄉、外姓人相當偏見。
單是單憑一兩句話,他們該如何能脫身?
身邊,花子虛更是慌張,手輕輕地打著顫。常年漂泊的他自然比蘇蘇更明白他們眼下面臨的困境。憤怒的村民可不會思考他們是否是被冤枉的。
他們需要的不過是消氣。
窗外的打殺聲更甚,甚至連拉車的駿馬都發出恐懼的尖叫。村民吼著交出那個美貌女子,否則就燒了馬車。聽到這裡,蘇蘇腦筋一轉,反倒是鎮定了下來。
探身出馬車,撩開車簾走了下去。
短時間的沉默,而後是震耳欲聾的慘叫,“是番人,是個番婆子!”
你才番人!你們全家都是番婆子!
蘇蘇很想罵幾句,但眼下,脫身最重要。
張口,她擺出一副不解樣,飈出一口流利的英文。
周圍的人漸漸鎮定。
蘇蘇同昨日那個傷人的美貌女子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人群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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