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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那就是宮中的女人什麼沒見過?她們身邊圍聚的全是大宋最頂尖的首飾匠,所用的珠寶是最精緻的,最美麗的,也最為豪奢的。單憑蘇蘇那點初出門的手藝,怕是合不了她們的心意。
蘇蘇口頭不說,心中卻有幾分贊成花子虛。她在歷史書上見過不少古代的飾物,每一件都精美絕倫,憑她現在的本事去京城尋立足之地,她自己都覺得還不夠資格。雖說她以前做的那些東西也被西門慶選了幾樣最為精緻的送往東京城的首飾莊,也都賣出了一個好價錢,還得到了接連不斷的訂貨,但就算是京城,也有皇城內外之別。
貿然將她做的那些東西送入京城,成功的機率應該不大。
西門慶將目光轉向她,“蘇兒如何看?”
蘇蘇的看法同花子虛差不多,但為了有所區別,她提出讓西門慶幫她在本地尋幾個首飾匠當師傅,只要能學會這個時代獨有的焊接寶石的方法,她相信她能做得更好。將來入真要將東西賣入皇宮,機率也更大些。
當然,她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單是為了賣出個好價錢,而後進皇宮這類事情,蘇蘇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回去,既然如此,總得做點什麼安身立命不是?金人入侵後不僅從皇宮帶走了皇帝和皇帝的老婆,還搜刮了不少有名的工匠帶至塞外,那些工匠在塞外可活得比皇帝爺滋潤多了。如果逃不脫金人的鐵蹄,她就得讓自己成為金人眼中那個最不可替代的人才。為了這個,現階段的努力尤為重要。
蘇蘇和花子虛都這般看,西門慶也索性讓步,他又問起花子虛的舅舅花太監以前在朝中認識的那些人是否還有同花子虛有聯絡的。花子虛略作沉思,倒也說出幾個人名來。
蘇蘇趕緊將那個幾個名字吞入心底。
生意就這般談到終點,又閒談了幾句,花子虛家的僕人忽然來尋他,說是夫人李瓶兒病重,請他速速回去探望。得知這個訊息,花子虛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似乎在他看來,結髮妻生病實在是一件掃興的事情。但他還是得回去,略微作別,花子虛只得怏怏不樂地先行離開。為了照顧他,西門慶派出了玳安和應伯爵,順便帶走了馬。
待蘇蘇回過神來,快馬留下的煙塵都已消失不見。
西門慶抿著清茶,不動聲色。
再一想,蘇蘇不由得啞然失笑。她和花子虛能看透的東西,西門慶這個生意場的人精如何看不清?今日所謂的“談生意”,不過是西門慶的損招。
索性坐好,她倒要看看他還能說些什麼。
西門慶卻始終不肯開口,蘇蘇等得很是毛躁,索性自己先開始閒扯,“李瓶兒沒病吧?”
“沒有。”
“哎喲,大官人真是厲害,竟然能讓別人家的媳婦替你做事。”蘇蘇言語將不乏嘲諷。
西門慶卻笑道,“真是怪了,蘇兒為何知曉她再為在下做事?”
這還用說嗎!?
被牽著鼻子走一次,蘇蘇誰面前這個男人更是沒有好感,西門慶永遠在算計,做任何一件事都要算計,連談情說愛這種依靠真心來做事都要衡量半響才出手,面上看似任何事情都不甚關心,骨子裡卻滲透著奸詐。說心裡話,西門慶要認起真來,她這種直來直去的人在估計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還好她基本知曉他的本質。
更知曉對付這種人的絕招。
“我要回去了。”蘇蘇起身,再也不搭理西門慶。對付他這種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任你花招百出,我自巍然不動。
西門慶端坐著,一動也不動。
蘇蘇倒也能明白他的想法。西門慶這樣做無非是擺出一幅:爺不在乎你回去的架勢。
為了啥?當然是擊潰她?
但是……
她很想問問某人:大官人,你當我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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