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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下倒是要感謝醜娘子是這性子?”
乾笑兩聲,擁有極快恢復力的蘇蘇問起西門慶今日在談何事。
“禁軍的事。”西門慶坐回原位。給自己斟滿一杯酒,放在唇上一飲而盡,“兩年前,在下賄賂禁軍統領楊戩,謀得給禁軍打造武器的差事。朝廷有的是錢,在下也從中謀得了不少好處。楊戩更是中飽私囊。彼此合作也算得上愉快。而今,事情敗露了。”
西門慶的話讓蘇蘇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殺頭的重罪!這西門慶不要命啦!
見蘇蘇一臉驚慌,西門慶有些得意的笑了,道,“醜娘子也不用驚慌,這種小事,不過需……”
“你幹嘛要做這種事啊!”蘇蘇打斷了他的話。眼中有了怒意。
“錢。”西門慶一個字總結得乾淨利落。
蘇蘇無言以對,趴在桌上一動也不想動。
除了被武松殺死,被女人搞死,西門慶又增添了一種死亡方式,那就是被錢眼堵死!!
她幹嘛沒事來攬這種破事啊!
蘇蘇再一次為自己那該死的性格懊悔。
不知趴了多久,她聽見西門慶在喚她。蘇蘇心煩,懶得答應,片刻後,一件衣裳輕輕搭在她肩頭。西門慶開門,低聲告訴獅子樓的跑堂不要驚擾了蘇蘇。門又輕輕合上。
蘇蘇抬起頭,一摸,身上搭著西門慶的大氅。仰頭輕嘆,她心中亂成一團麻。
那個該死的混賬男人,竟也溫柔如此。
吳月娘說西門慶見一個愛一個。蘇蘇約略明白了這番話的意思:西門慶有著在這個父權、夫權時代的其他男人所不具備的對女子的溫柔。他見一個女人就愛一個女人,他可以對所有女人都好,可以將自己的溫柔分給所有的女人,而溫柔的前提是佔有。在夫權制的社會中,他的這種愛成了無數生活不盡如意的女人的溫柔港灣,所以他能得到無數的女人。
但西門慶的愛不過是一種勾引女人的習慣。
愛是自私的,愛情更是一條單行道。
看似誰也不愛的男人或許在心底埋藏著最絕望的情。
而這個看似誰都愛的男人本質上——
誰也不愛。
西門慶不愛任何女人。
☆、八
西門慶愛誰,或者是恨誰都不重要。
蘇蘇的任務只是幫著他保命。
打起精神離開獅子樓,她開始反思之前是否對西門慶太兇悍了些,萬一西門慶的青春叛逆期過於長,她越不許他做的事他越要做她又該如何是好?
她決定日後要對他溫柔些。
走出獅子樓,蘇蘇決定立刻找武松去。她要像狗盯包子、不,像貓盯耗子那樣死盯著這個男人。
西門慶不爭氣,就得靠她努力了。
一路上竭力避開人少處,蘇蘇終於溜到縣衙的後門,正尋思著是否要敲門進去。一隻手輕輕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回首一看,是武松,“蘇姑娘在此做何事?”他精神有些不振,看來還未喪兄之痛中掙脫。
蘇蘇不知該如何接上話,也更擔心被街上的人認出她就是今日在獅子樓同西門慶吵鬧的那個女子,略作思考,她謊說同武松在此處談天實在是有損名節,動員武松同她去那日的蘆葦蕩接著聊。武松未怎麼思考,很快點頭答應。
自我感覺像是地下黨在接頭的蘇蘇在蘆葦蕩邊上見到了武松。本打算一來就打聽武松將事情查得如何了,卻又覺得太過於突兀,說別的話,又實在是無話可說。
猛然間,一個問題跳入蘇蘇腦中。
“武都頭,請問小女子是美人嗎?”從來不看場合,想著啥就問啥的蘇蘇指著自己的翹鼻子,很緊張。活了這麼多年,她可是頭一遭擔憂自己的長相問題。可最近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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