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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焦灼的灰燼。
玄翎和閻子詹被迫退出幾十米,在地上拖出四條深色痕跡。
”哼。“
正是箭弩拔張之際,突然響起不合時宜地一絲笑聲,帶著些許輕蔑。
閻子詹整個人一凜,記憶穿透時光猛地將他擊落進恥辱的深淵,當年他領口被扯開之時,也是這樣一聲輕蔑地嘲弄。
他猛地抬頭,讓他尋找了六百年的仇人正以一副睥睨之態居高零下地望著自己,不可一世的笑著問道:
“子詹的花容月貌這麼多年來始終未曾改變呢。”
☆、第104章 大戰
方才檮杌的一聲吼叫,氣浪折斷了周圍一圈兒的樹繭,空出好大一片圓形的場地。妖蛹散落一地,被還未全然熄滅的鳳凰火點著燒的噼啪作響,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噁心味道。
謝琅邪騎著坐騎遙立在雲端之上,身後烏雲翻湧如狂風浪湧層層疊疊地布起一座雲山,打著火光的閃電在潑墨似的雲層裡此起彼伏。
他身下坐騎四爪和尾巴上生的一排尖刺,一雙骨翅磨礪如刀鋒,虎視眈眈地瞪視著下方。
玄翎看著謝琅邪身上繚繞不散的黑氣,對閻子詹道:“如果他不是跟惡念達成了約定,那就是已經為惡念所控,你先不要動怒,冷靜禦敵。”
閻子詹臉色泛青,憶起昔日他受過的屈辱,六百年前沒能手刃謝琅邪的舊恨加之如今被他在冥府奪了熾元丹的新仇,饒是如今謝琅邪身上還寄居著惡念,也只是讓閻子詹殺他之心更勝,恨不能將其挫骨揚灰永世鎮壓在冥府的十八層地獄之中。
他一面安撫似地給了玄翎一個眼神,示意她自己曉得分寸,一面抬起頭來看著謝琅邪綻出一抹微笑:“謝琅邪啊謝琅邪,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惹人生厭。這六百年裡叫我苦找,只是你既然入了我冥府的門,怎好不跟我這個主人打聲招呼?未免太失禮數!”
他“禮數”二字才一出口,周身浮起一層幽藍冥火,手中佩劍攜帶冥火之力揮出一道劍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謝琅邪當空壓了下來。
這一式飽含怒意,一改之前與饕餮和穢鬼相遇時的躲閃,鋒芒畢露。冥火激發劍意發出鏘鏘鳴音,千鈞之力雷霆而下,謝琅邪反手握劍側身一擋,劍鋒相對迸出強烈白光,震得整個幻境掉落下祥和表層,妖蛹破裂,從裡面鑽出的細長四肢黑色怪物,密密麻麻地圍了一圈。
謝琅邪□□坐騎被這劍意壓迫呲著牙骨翅一拍,硬是被迫向後退了幾步。
閻子詹突然出手,玄翎倒沒有措手不及,妖蛹中破殼出來的怪物還沒有完全構成威脅時,蒼穹想四個方向放出四隻火鳳織出連片火光,黑色怪物在火光之中發出怪異悽慘的叫聲化為灰燼。
檮杌一爪朝著四處放火的玄翎拍了過去,玄翎擦著它鋒利的爪子滑過去,這一爪子在她方才所在的位置拍出一道深坑,塵土飛揚卻阻礙了檮杌自己的視線,利爪揮舞出數不盡的風刀四處肆虐沒傷到玄翎卻替她解決了打扮的黑色怪物。
玄翎打了一道防護的咒術,翻身而起躍到檮杌的背上,一把拉扯住它青色毛髮,無論它怎麼甩也無法將她給甩下來。方才只一眼就能認出,謝琅邪的坐騎乃是四凶獸的最後一位——窮奇。
窮奇生來作惡多端,一雙骨翅如刀鋒凌厲累下不少孽債,與檮杌倒是不相上下的好戰,她用力一扯檮杌頸後的毛髮,握著蒼穹用力在檮杌的脊椎上一捅,檮杌吃痛嘶吼一聲,朝著與閻子詹纏鬥在一出的謝琅邪狂奔而去。
閻子詹方才一擊費了不少氣力,卻連謝琅邪一根頭髮都沒能怎麼著,心頭鬱火糾結,輕喝一聲幻出數道幽藍劍光將謝琅邪團團圍住。
謝琅邪挑眉望著閻子詹一笑,劍尖漫不經心地輕挑,突然身影極快匯成一道紅光地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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