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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呼我的名字：“淺淺，淺淺。”

“嗯。”

“淺淺，看著我。”

“嗯？”

“淺淺，你是終將嫁給我的，我，除了你別無所求。”

“嗯。”

“淺淺，永遠別怕，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

因為，我一直愛你。

我輕輕喘息著，汗水打溼了夜華的頭髮，他又輕輕吻了上來，我動了動，他低語：“淺淺，別怕。”

我笑：“怕什麼。夜華，你是我夫君，這樣的事，我也必定要坦然受著。”

夜華也笑：“你倒是明白的緊。”

我順著夜華爬上去，輕聲道：“夜華，這幾生幾世的劫數，我們也歷盡了，夜華，我只想，好好地嫁給你，只是你的妻子。”

“夜華，我只對你說過這樣的情話。你便也只能對我說。”

“好。”

“夜華，我心裡只有你，你心裡也只能有我。”

“好。”

我放心地笑，然後道：“夜華，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接著，我主動吻上了他的眼，然後將頭埋在他的頸窩，甜甜地睡去。

恍惚中，聽他道：“淺淺，你是我幾生幾世的執念。我縱忘了自己，也未能忘了你。”

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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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桌上正擺著幾碗粥和幾碟爽口的小菜。夜華坐在一張書桌旁批摺子，看見我醒來，催我去用早膳。

我正吃著，突然聽夜華道：“淺淺，你吃完了收拾一下，我們便回九重天吧。”

我瞧著他大概是有什麼急事，便應了他，叫上玩得正不亦樂乎的糰子和成玉，一起回了九重天。

走到一半，遠遠瞧見連宋君過來，拽著成玉走了，糰子抱著兔子衝成玉揮了揮手。

到了九重天，奈奈領糰子先回了慶雲殿，夜華拽著我走了，我也未問他這是去哪，只知道跟著他便是。

到了一大殿前，兩個小仙娥將我們引進去，便聽見一聲：“太子夜華和白淺上神到！”我這方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大約是天君老兒要給我和夜華定婚期了罷。

轉頭看見夜華衝我笑著，然後上前一步沖天君道：“孫兒給天帝請安。”

我也對天君拜了拜，踱步過去坐到阿爹阿孃身邊，路過　折顏時他甚慈祥的笑著拍了拍我，讓我突然有種我還是一個小姑娘的錯覺，很是受用。

雙方坐定，那天君老兒便和我阿爹阿孃談了起來，最後定下大約六月初六辦婚禮。

次日，我覺得甚是無聊，就給夜華打了個招呼，捏了訣招來祥雲去十里桃花林。

到了地方，沒看見折顏在林子裡，想來必定是會回木屋了，我便去找他。木屋的門關著，裡面有人在談話，我便在屋外立了會，心裡想著這牆角不是我故意要聽的。

過了會，我大概明白了屋裡的是我師傅墨淵，另一個便是折顏。

想當年，折顏攜了化作男身的我去從不收女弟子的墨淵處拜師，墨淵雖看破我是個女兒家也將我收下了，想來他們交情也應甚好。

他們談著談著，竟談到我和夜華的婚事上來。我聽見折顏問墨淵：“小五的婚禮，你是要去嗎？”

墨淵笑：“當然，徒弟的婚禮，當師傅的哪有不去的道理。”

然後便聽折顏嘆息道：“唉，當年你不早說。若是我知道你對小五有意思，定是不會再讓天君做出那番決定了。可如今，小五同那夜華情投意合，婚約也定不能解除了。”

我正在想墨淵對誰有意思啊，好像還負了墨淵。再一想，小五，同夜華有婚約的，那不正是不才在下本上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