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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眾女見她如此態度,心中不由得覺得此人頗為傲慢,看她的目光也不善起來。
這時有一紅衣女子道:“這位可是近日美名遠播的浮兒姑娘?”
“美名不敢當,我便是浮兒。”要墨非自稱“奴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她這樣回話更是讓眾女覺得她很傲慢。
於是又有人發難道:“確實也沒多美,不知諸位大人為何會對你青睞有加?莫非有何特殊手段?”
如此一說,眾女中便有幾人曖昧地笑了出來。
墨非也不生氣,只是淡然回了句:“浮兒自然是比不過眾位美人。”
那名女子聽著有點不對味,卻不知哪裡不對,只能哼笑:“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咳,”旁邊一名藍衣女子忙說,“都說美人如花,各具姿色,大家實在不必相互較勁。”
墨非看了這名女子一眼,沒再說話。
倒是這女子又說:“提到花,大家覺得這花園中哪種花最美?”
“當然是‘雪陽’,潔白無瑕,芳香四溢,世子收藏的這幾株更是極品。”先前那名紅衣女子搶先道。
“奴家覺得‘彩翼’更為華貴。”一黃衣女子駁道。
“‘彩翼’未免美得俗了點,比不上青蘭的雅緻。”
眾女紛紛發表各自的看法,倒是把先前的那段不愉快給略過了。
墨非樂得自在,她實在不想與這群女孩逞口舌之爭。
這時有人突然問向墨非:“浮兒姑娘覺得呢?這滿園花兒,哪一株可當得今日的花王?”
墨非將賞花的目光移到說話之人身上,道:“花王?諸位美人覺得應該如何評比花的優劣?”
眾女愣了愣,藍衣女子道:“不就是看花貌?”
“剛才姑娘不是說,美人如花,各具姿色嗎?”墨非道,“每種花都有其美態,光看花貌,實在難分高下。”
“哦?不知姑娘有何高見?”藍衣女子好奇道。
其餘女子或感興趣,或露不屑。
墨非倒並不在乎她們的目光,只是隨意道:“簡而言之,可從形、色、香、品來賞鑑,比如‘雪陽’,植株挺立,葉似碧竹,花色潔白,姿態優美,香氣清新,正因為它花無異色,潔白無垢,故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矜持含蓄的氣質,這便是它的‘品’。再說這‘錦焰’,形似繡球,花瓣疊生,花色繁多,有的如雪映朝霞,有的如碧湖凝露,‘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品相雍容華貴,富麗無雙,足可稱得上‘國色天香’。”
“那麼青蘭呢?”有人忙問。
“青蘭與別的花不同,首品其香,清而不濁,香遠益清,超凡脫俗;其色清雅淡素,其形獨特別緻,仙姿傲骨,故可將其比作君子,高潔淡雅,‘本然俱足花欲開,淡染濃抹隨心裁,損益美醜憑人去,綻蕾吐豔自然來’。青蘭便是花中君子。”
眾女聽得饒有興致,而墨非也在不知不覺中將花園中的花一一點評了一遍,只是最後都沒明確說哪一株可稱“花王”。
於是有人便又問到這個問題。
墨非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浮兒曾經聽過一個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一君王攜美出遊,時令百花爭相開放,唯獨錦焰含苞不開,君王大怒,下令一把大火將其焚燒,經歷火劫,錦焰渾體焦黑,卻枝幹不折,於寒霜中傲然挺立,直至來年,烈焰之下,花開絢爛。天下無雙豔,獨立人間第一香。”
此言一畢,身後就傳來一陣拍掌聲。
墨非與其餘女子同時轉身,只見不遠處走來數名華衣男子,為首之人便是世子鄔晟。
眾女忙行禮迎接。
“哈哈,想不到剛入花園便聽到如此妙論,浮兒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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