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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學院組織老師們暑假去香港的旅遊,她本來倒是無所謂的,畢竟以前在酒店工作的時候還去培訓過——只是自己畢竟資歷淺,還是乖乖跟著大部隊一起去吧。
回來告訴韓自揚,他斜睨她:“去吧,喜歡什麼就買點東西回來。”——倒不是說現在還有什麼是內地買不到的,只是女人還是喜歡比較差價,這點他心知肚明。
君莫搖頭說也沒什麼想買的,他放下手中工作,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當初是誰說接待好了瑞明這個大客戶,至少可以去買個包了?”
那一次和恩平夫婦倆一起吃飯,恩平喝酒喝得神采飛揚,一頓的說:“君莫你真行,當初還說對人韓總沒企圖,抵不上好好工作,還能拿獎金買款新包。”她狠狠地剜了費欣然幾眼——還真是個好男人,自己老婆喝高了也不管,只會樂呵呵的傻笑。
落了口實,只能訥訥的解釋:“那時候要當高階白領,總要一些奢侈品充充數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多貴的奢侈品,她唯一的幾個包只能算那些名牌中最基本的款了。
韓自揚說著就要給她卡,她輕描淡寫的推開了:“我真的不要。你看我平時也不用那些東西的。”其實家裡堆著很多會讓女人雙眼發涼的禮服、坤包,都是要請他去參加的晚宴,有時候甚至會把女伴所需的衣服鞋包附上——一色令人尖叫得牌子,她卻總是不去,於是閒置下很多。
韓自揚握著她的手,微笑勸她:“怎麼,用老公的錢很不好麼?”
她無辜的掙開,去拿他那個很大的行李箱:“不是,我自己也有錢啊。”
“拿那麼大的箱子幹什麼?”他皺眉看著她去夠那個箱子,站在她身後,輕而易舉的幫她拿了下來。
她轉身,嘆了口氣,從包裡找出了長長一張單子:“你看,我要幫著帶回來的東西。”
似乎不想再給他機會塞卡給自己,君莫轉身邊去洗澡。
他還是記得早起,往她包裡塞上卡,就當作以防萬一吧。再看了幾份財務報告,便去喊她起床。君莫很快的梳洗乾淨,挽著他的手:“我們去外面吃早飯?”
將她的行李放進了車子後備廂,韓自揚把車停在一家永和豆漿前,陪她去吃豆漿油條。她奇怪的習慣,把油條一截截的浸在豆漿裡,又用筷子挾其了一段,命令的對他說:“來,張口。”
他乖乖的探過身子,心甘情願的吃下。一旁走過的服務員不禁抿嘴微笑。
到了機場,遠遠看見了大部隊,韓自揚剛拿出了行李箱,君莫伸手欲接,他緩了一緩,神色間似乎冷哼了一聲。
君莫頓悟,很快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快樂的說:“我走了。”
她打來電話說要第二天回來,又在電話中說:“你不要來接我了,學校有包車的,會送到家。”韓自揚聽著,問她:“玩得怎麼樣?”
她在電話中聲音昏昏欲睡:“很累。”累得忘了問他什麼時候在自己錢包裡塞了一張他的卡。
真的很累,自己喜歡逛街,無拘無束,不定要買什麼東西,可是她遵循著那一張購物單,兩天的自由活動中,把腳跑斷也就罷了,那些化妝品的瓶瓶罐罐那樣重,差點沒把自己的手勒斷。
她回去真該問問韓自揚,瑞明給費欣然的待遇很低麼?怎麼恩平非得要便宜了一兩百塊的面霜精華素,還一下子就要四五瓶!
於是大包小包的回到酒店,又傻了眼——真是瘋狂,那樣大的一個旅行箱,還是塞不下麼?只能在下邊的商店裡又買了兩個旅行袋——勉強把所有東西都塞進去。
於是上車上飛機,都虧得同事幫忙。否則她真的要對著這一大堆東西欲哭無淚了。
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君莫一直猛打瞌睡。直到下飛機,看了看時間,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