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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已經被羅父扣了下來,不知道她是坐什麼車走的,想追蹤一時都沒個線索。
再說羅詩函,她坐著出租一路來到百得酒店,輕而易舉的問出了霍齊宣兩人相約的具體房間,到了房間門口剛一砸門,門開了,憤怒中的她想都沒想,義無反顧的衝了進去。
本以為會看到任盼盼驚慌失措的樣子,沒想到卻看到一張噩夢般的臉……
墨陶然很善於觀察人性弱點,他清楚的知道,羅詩函最怕的不是她爺爺不是她父親,而是那個坐在牢裡,只要她動動嘴皮就能要他命的男人,不對,不是怕,那簡直就是她心底最深的恐懼,其實別說她這種從沒受過委屈的千金大小姐,那種事換了誰都受不了,所以,他想盡辦法把楊有得弄了出來,不為別的,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這輩子都活在噩夢裡。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上次楊有得喝多了沒輕沒重,把羅詩函給打暈了,這次楊有得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回去必定是二罪歸一,就是羅家也不帶讓他繼續活著的,所以眼前的女人是他最後的享受,這個沒有能力的男人鎖死了房門,看著瑟瑟發抖的女孩,他恐懼中夾雜著興奮,最後都化為嗜血的殘忍……
怕被警察發現而不敢裝攝像裝竊聽的秦龍,皺著眉頭放下手中的特質望遠鏡,瞅瞅一旁同樣拿著望遠鏡,卻一臉輕鬆愜意的男人,第一次領略到對方的執著與陰狠。好吧,其實說陰狠,比起羅詩函對任子俊做的事也不算太狠,可費勁巴拉的偏偏把楊有得弄出來,就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呵呵,他忍不住在心底替羅家默哀一分鐘。
墨陶然不是變態自然沒愛好瞅起來沒完,看了幾眼覺得達到想要的效果了,他放下望遠鏡笑著對秦龍道:“秦哥厲害啊,看小顧那裝化的,我都要以為他和楊有得是親兄弟了,你這都是在哪找的能人?”
別誤會,他們不是黑社會,他們是很正經的保安公司。
秦龍原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後進入霍氏,本來乾的好好的,結果一次珠寶展上貴重物品丟失,推卸來推卸去的最後都推到他身上了,墨陶然當時也是剛剛進入霍氏,幫秦龍不是因為他慧眼識英雄,純屬是想踩著坑秦龍那傢伙往上爬,結果卻讓講義氣的秦龍引為知己。
雖然後來秦龍不住霍氏幹了,可只要有點事吱一聲指定好使,最後聽說他想開家保安公司,墨陶然毫不猶豫的出錢投資,所以使喚起人來他才這麼仗義這麼放心,因為他也是半個老闆。
得到讚揚的秦龍哈哈一笑:“你還不知道我的底細?那頭兒有能耐的都被我給拽來了,為了給他們搞特訓,今年初還花大價錢請來位化妝大師,唉?我記得當時的事我存檔了,給你寄過去的東西你是不是又沒看?”
墨陶然苦笑道:“你寄去的東西那麼多,我哪有功夫一條條看?”
“你就萬事不管吧,早晚有一天我把錢卷跑了你都不帶知道的。”說是這麼說,知道合夥人這麼信任自己,秦龍的心情自然的很好,“看樣子他們一半會兒也沒個完,讓小子們盯著,咱哥倆出去吃頓飯?”
“不了,出了這事盼盼心情不好,我早點回去陪陪她,等有時間讓你弟妹下廚,我在家招待你。”再次看了眼對面的酒店,墨陶然嘴角噙著抹輕笑,邁步出了房間。
……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雜誌新聞都陽光向上特別美好,可a市有點本事的人都知道,羅家的羅詩函——瘋了!
據說上次行兇的男人,為報復羅家在獄中的迫害,逃出監獄再次禍害了一把羅詩函,而後他自知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直接就著白酒喝了一百片安眠藥,死在了羅詩函的身邊,不知道羅詩函是受不了摧殘,還是看到死人刺激過大,總之她是瘋了,只要不打鎮定劑,時時刻刻都在哭喊著別碰我,放過我,悽慘的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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