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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處理好面前的這禍害又是一回事,於是秦舒決定不去理會那複雜到讓她有些糾結的眼神,儘快遠離這兩個人。總而言之,跟人家認真,你就輸了。所以她也沒有必要那麼認真的去探究人家的眼神吧,反正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於是秦舒笑得溫婉無比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何先生,請問你隔那麼遠便喊住我,然後又跑這麼遠來到我面前是有什麼事情嗎?”
然後,秦舒仍舊沒有得到何書桓的回答,何書桓臉色更加蒼白了。對此,秦舒表示不明白啊不明白,但是她也懶得問,於是繼續開口,“既然何先生也不知道喊住我是為了什麼的話,那麼我就先行告退了,我還有事情需要辦。”說完之後,秦舒便準備轉身走人——她已經沒有興致去看什麼羽毛畫了。
“秦舒。”何書桓聽到這裡,慌了,不禁出聲喚道。
秦舒不想理會,更不想因為何書桓這無禮的直呼她的名字而開口跟這個讓人無力到連吐槽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的人講話,於是秦舒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轉身走人,順便給了歐陽衡一個眼神,示意——表看戲了,看我無力很有趣嗎?走了。
收到秦舒眼神示意的,裝背景裝得非常愉快的歐陽衡微微勾唇笑了笑,隨即跟上秦舒的腳步。在與何書桓錯身而過的瞬間,歐陽衡笑得陽光燦爛,只是話語中滿是陰霾的對著何書桓如此說道,“何先生,小心最後什麼都不會剩下哦……”那個“哦”字可是要多意味深長就有多意味深長,要有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然後,歐陽衡拍了拍何書桓伸出去想要拉住秦舒卻因為時間的“惡作劇”緣故沒有拉住秦舒,只能空落落的支在那裡還沒有收回去的手,接著,人家走了。至於在歐陽衡拍完手之後而突然間面色扭曲的何書桓什麼的,那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就在歐陽衡淡定的抬步向前走著,何書桓面色陰晴不定正準備破口大罵兼跟其打一場以說明自己的能力和對方所說的都是錯誤的時候,有人先他一步了。
是陸依萍。
在一邊看著何書桓與秦舒互動的陸依萍一直找不到能夠插話的時候,於是被迫當了背景。看著秦舒與何書桓的時候,陸依萍心中那憤恨是有多少便冒出多少來。
何書桓那樣的眼神,分明是對秦舒有情,可是秦舒卻是那樣的淡漠,像是根本就看不上人家一樣,甚至還想要遠離人家,像是人家是什麼讓人厭惡的病毒一樣。
這樣的眼神,不得不讓她心中的憤恨越發加深,憑什麼她當做是全世界的何書桓在秦舒的眼中就是如此的渺小而毫無存在感,憑什麼她陸依萍就要經受這樣的生活而秦舒卻可以過得那麼的愜意自在?憑什麼?憑什麼!
這樣想著的她,心中更恨了,尤其是看到秦舒轉身的瞬間,那一刻她是想要追上去拉住秦舒的,可是她沒有,因為她不知道她應該以什麼樣的立場去質問秦舒,以什麼樣的問題去質問秦舒。可是在看到歐陽衡那樣對待何書桓之後,她終於忍不住了。
陸依萍抓著歐陽衡的袖子,兩頰氣得鼓鼓的,本來就很大的眼睛被她瞪得更大了,她毫不示弱的宛若一隻被冒犯了領地的野獸樣的瞪著歐陽衡,“道歉!你必須道歉!”
……
看著面前這個宛若刺蝟一樣的女子,歐陽衡笑了笑——僅僅只是想要笑而已——,隨即扳開了陸依萍的手。
然後拿出手絹,一點一點的擦拭著被陸依萍碰過的地方,最後再一點一點的擦拭自己的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待覺得滿意了之後才停下動作,看著因為他的動作而怒不可遏想要開口大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罵,在那裡被氣得直喘的陸依萍,“道歉?陸小姐,你在說笑嗎?他,有那個資格嗎?”歐陽衡仍舊是笑著的,笑得文質彬彬,態度也是非常的溫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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