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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的意味極其明顯。
沈修然望著他離開向,想起才視線一掃而的泛著微紅的脖頸,垂下眼簾,眼中閃意味不明的光。
升旗儀式開始時,江妄有了一種很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而這預感在三分鐘後,便得到了證實。
——腺體處熟悉的痛覺越來越強烈,他分化後的第二次發情期到了。
及,抑制劑真的對他沒用。
六分相似的味道也沒能騙他的腺體。
然物隨主人,跟他一樣機智……
極淡的甜茶味滲出阻隔貼鑽進鼻腔時,江妄徹底焦頭爛額了。
下意識回頭尋了一圈,鬼影不見,才發現需要的那人根本沒來參加升旗儀式。
肩膀被輕輕戳了一下,章琳回頭看見隔著衣領緊緊捂著脖子一臉菜色的江妄,面色一驚,小聲:「江哥,你不舒服嗎?」
江妄沒答,只是:「學委,你知道班長在哪兒嗎?」
章琳想了想:「好像……是去團委辦公室了,江哥你臉色好難看,要不要去醫務室啊?」
「沒事,就有點低血糖。」
江妄壓低聲音,爭分奪秒語速飛快:「我先回室休息會兒,一會兒師起來能不能幫我請假?」
章琳連忙點頭:「好,江哥你快去吧。」
江妄道了聲謝,扭頭步離開。
留下停在原地來不及擴散的甜茶味一晌無主,很快被初秋的風無聲吹散。
團委辦公室是學樓底層裡側的室。
江妄一邊為自己不得不羊入虎口感到無比悲催,一邊帶著一身越來越濃鬱的甜味馬不停蹄往團委辦公室趕。
腦和他的現狀一樣混亂,有心組織一下找到人後開口求助的措辭,可惜腦袋裡亂七八糟。
九務務攢起來的詞彙量都餵了狗,注意力都被腺體越加劇烈的疼痛吸引,忍得腮幫都在發酸。
或許他可先說兩句好話糊弄一下。
如還能說話,就多拍拍馬屁,沒人不喜歡被拍馬屁。
實在不行,只能低聲下氣求了,男子漢能屈能伸,小命重要——
應對策略還沒想齊整,拐牆角時忽然被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手一把拽住手臂。
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輕而易舉拽進角落一處隱蔽的露臺,速度快到江妄來不及反應,就被抵進牆壁角落和對的身形之間。
寸天地,進退不得。
被疼痛麻痺凝滯的腦筋轉來的同時,渴求已久的烈酒味絲絲縷縷被釋放出來,在空氣中交織成一張無形網。
他將他整籠罩在其中,既是保護,也是掠奪。
第25章 醫院痛覺神經過於發達
所以為什麼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看清半路截道的人是誰, 江妄剛想好的部措辭一次餵了狗。
隨痛感在烈酒味的包裹下逐漸消退,他對資訊素的渴望演變得越發濃烈,甚至顧不上在意他為什麼會在這兒。
是巧合, 還是特意在等他?
經過適應期的恐懼在本能的支配下不堪一擊。
理智被壓制, 想要更加靠近他的衝動完佔據上風。
江妄顧不上面其他,攀他的手臂用鼻尖去尋資訊素散發源。
他像一條被巨浪擱淺的遊魚,渾身皸裂, 烈酒味的資訊素就是他所渴求的部水源。
沈修然這次沒有吝嗇。
他妥帖地將江妄圈禁在己的勢力範圍, 在四下無人的隱蔽角落最大限度給予他想要的資訊素。
在他靠近的同時也低頭靠近他, 甜茶香味也不斷從阻隔貼下湧,以迫切的姿態奮力向他靠近。
清冽, 香甜,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