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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對待後宮嬪妃極為寬厚溫和,從不厚此薄彼,連死對頭令妃她也非常體貼地命太醫請平安脈,賞藥賞東西,博得一片賢惠讚歎之聲;一邊教孩子讀書識字接人待物,一邊洗手作羹湯,天天去服侍皇太后,又是孝順之名遠播。
投桃報李,三十九歲的千秋節也極為熱鬧,若非明年是四十歲整壽,只怕更熱鬧了。
大選將至,烏拉那拉氏也有景嫻的一個侄女,十七歲的雲雅也入宮待選,這不,景嫻的額娘那拉夫人立刻就遞了牌子進宮,請求景嫻將雲雅的牌子撂了,好配個正頭夫妻。
宮裡已經有了皇后,不能再出個嬪妃,惹人眼紅不是那拉家的做派。
風傾玉聽了那拉夫人的來意,對那拉家的作為倒也讚賞,輕笑了一聲,道:“額孃的意思我明白了,不撂牌子,求了皇上恩典,自是能給雲雅指一門好親事。”
“雖然皇后娘娘現在在宮裡站穩了腳跟,但是終究還是以皇上的意思為主,臣婦家裡頭也沒什麼妄想,只想安靜本分地做人,讓雲雅好好兒地過日子罷了。”那拉夫人看著女兒比以往改變甚多,行事更加圓滑大方,心裡也安慰得多。
烏拉那拉氏家族果真是聰明人。
他們也深知自己家族出了兩個皇后,一個是先帝雍正爺的皇后,一個是現如今的繼皇后,雖然早就出了五服,但是畢竟都是一個家族,很惹皇太后的眼。皇太后出身低微,雖然向來厭惡年妃一般的人物,但是對出身比她高的滿妃也是淡淡的,更何況烏拉那拉氏家族。
當年景嫻能得到皇太后的青眼冊封為皇后,也是因為她可以輕易得被把握住。
這些其中的糾葛,風傾玉早就弄得透徹無比,越是如此,她越是要極端地孝敬皇太后,在她跟前做小伏低,一派普通百姓人家的媳婦做派,謹小慎微,大事小事也請她指點後再做,滿足了皇太后身為婆婆且高高在上的心理,這些日子以來也對自己愈加和藹可親起來。
風傾玉命人給那拉夫人送上自己做的點心,又叫容嬤嬤預備一些上好的綢緞、藥材和金銀珠玉等物,笑道:“額娘嚐嚐女兒做的點心,回頭也帶一些回去。”
那拉夫人忙站起來謝了,才心疼地道:“娘娘是一國之母,還是別累著自己了。”
“額娘放心,累不著。”風傾玉微微一笑,道:“大選已經開始了,至於小選還得等些日子,額娘,內務府裡的人我信不過,額娘回去叫大哥和二哥將咱們家下的包衣,但凡是在八旗裡頭的,能信得過的,年齡也適合的都報名上來,我要留在自己身邊。”
那拉夫人早就聽說了後宮清洗行動,聽風傾玉處理得極為妥當,就笑道:“娘娘放心,這件事情必定辦得妥妥當當。”說著,又低聲道:“去年咱們家裡的一個包衣,卻是個有才幹的,原是跟你二哥讀書的,升了內務府的內管領,今年辦事自然妥當得很。”
風傾玉點頭微笑。
烏拉那拉氏雖然低調了幾十年,可是根基卻是極深,比令妃深得多了。
看到永璂蹦蹦跳跳地過來,一臉紅潤潤的,先請了安,又給那拉夫人問了好,才笑眯眯地道:“皇額娘,三哥來了,兒臣帶三哥去房裡寫字了。”他喜歡三哥,這段時間裡,三哥教他的東西可多了,還能陪他一塊兒玩。
“去吧,叫老三不用到我這裡來請安了。”風傾玉擺擺手,又對李嬤嬤道:“李嬤嬤,你去看著點兒,小廚房裡給老三燉的藥膳別忘記叫他趁熱吃了,好不容易身子才調養到了這個份上,一點錯兒都不能出。”
等李嬤嬤答應著下去了,那拉夫人才皺眉道:“娘娘很看重三阿哥?”
風傾玉回頭一笑,道:“怎麼了?”
“雖然十二阿哥很需要膀臂,可三阿哥並不得皇上的青睞,身子也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