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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助紂為虐,就會變成豺狼!”他恨得咬牙切齒,“這麼說來,你是不準備釋放鈴鐺了?”
曹尚真眯著眼笑。“可以放,只要你說一句話。”
“什麼話?”
“說你― 就是流寇之首。”
楚長煙咬緊牙,冷冷一笑。“休想!”
“那,就讓她那個女孩子在冰冷的刑部大牢裡過到老吧,一年四季也有人給她飯吃,不怕風雨,好過在海上奔波。”
看著他得意揚揚地笑著走開,楚長煙忽然揚聲說:“曹尚真,別以為你事事都可以掌控,你要做奸佞小人,算準了別人都是笨蛋?我可不能眼看著你們曹家就這樣一代代為害夥苓!”
步子一停,過了片刻,他緩緩轉過臉來,笑容凝結,眸光如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楚長煙冷笑著,“你若真的疼愛你老婆,也許知道丘夜溪最近最愛喝的是什麼茶,你可知道那茶葉有什麼好處?”話落,曹尚真便在眨眼間閃身到他面前,五指如鉤,緊緊指住他的脖子,一字字低吼,“你若是敢對夜溪不利,對我曹家子孫不利,我保證,你那些流寇弟兄,一個一個,一個一個,都會身首異處,不得好死,讓他們陪著你的忠良俠義之名,一起‘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待曹尚真迅速離去之後,楚長煙呼了口氣,剛剛逼在眼前的壓力如山,如海,如雷,如電,讓他一瞬間險些窒息,不過他又非常開心,終於在那張可惡的笑臉上看到了他想看的天崩地裂,方寸大亂。
丘夜溪果然是曹尚真的罩門,就如打蛇要打七寸,要想對付曹尚真,就要先對付丘夜溪。
他哈哈一笑,咧開嘴想將笑聲放得更大些,冷不防眼前好像有片豔紅的影子,從花木扶疏之間輕輕地轉了出來,只是和那些鮮豔的秋菊顏色相襯的,卻是一張素白如紙的俏麗面容。
這張臉,這個人的出現,讓他驀然呆住,久久無語,很顯然,她已經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夢嬌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仰起頭,彷佛不認得他似的將他仔仔細細看了好一陣,才慢慢張開口,冷冷吐出兩個字,“卑鄙!”
像被人猛地砸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倒退一步。她白著臉,眸中全是心死後的冷然,“算我看錯你了,從此以後,你我恩斷義絕。”
夢嬌轉過身,竟再無留戀地疾步而去,只是依稀間可以看到她的肩膀抖動,猶如秋葉中瑟瑟發抖的花枝,令人心碎。
看著那倔強僵直的背影,楚長煙好像聽到自己胸口中有什麼東西墜落了,跌碎在眼前,緊接著蔓延全身的,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痛感……
尾聲
曹尚真如旋風般衝回府邸,直衝回後院的廂房。丘夜溪本來正在喝茶,一看到他的眼神狂亂,滿臉是從未有過的震驚和惶恐,也嚇了一大跳,剛剛要問他出了什麼事,他就奔過來一把將她手中的茶杯打落,連帶著茶壺都狠狠丟到窗外,然後緊緊抱住她,將她一直拉到床榻之上。
“太醫,進來!”他對著門外大吼,一個戰戰兢兢的太醫立即拎著藥箱,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曹尚真近乎粗魯地拉開丘夜溪的袖子,按到床榻邊,即刻命令,“把脈!”
丘夜溪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是被動地被他按住了胳膊手腕,任由自己像個娃娃似的讓人擺佈,因為曹尚真的反應太過反常,以前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所以也不敢多問什麼,只好一切先由著他去做。好不容易,太醫把脈把了足有半盞茶的工夫,才哆哆嗦嗦的說:“夫人的脈象平和,胎兒安好,沒有任何異動的徵兆。”
“沒有?”曹尚真皺緊眉頭,“你可要診清楚了,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我都要滅你全家!”
這威脅太過嚇人,太醫只好又花了半盞茶工夫把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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