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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秋冬展開的,作者的《黃色誘惑》於當年年底就已經交付出版。作者就是用了這樣的速度來“逼近現實”,以保留作品的新聞特質,追求作品的新聞鮮活,期待它們的新聞效應。這種與事件“同步”的寫作,對任何從頭採訪的作者來說,都是具有很大難度的,甚至是根本無法做到的。好在,吳海民本人就是事件的親歷者,是鬥爭的參與者,甚至是一些重大政策制訂工作的參與者。作者所具有的這種“特殊身份”,使其能夠對一些重大決策的內幕作出權威的披露,對一些重大問題作出權威的分析。在這裡,採訪是隨時隨地都在進行的;積累是無時無刻不在增加的,思考是與實際工作的開展同步的。作者的這種採寫條件,加上其新聞記者的職業敏感,就使其作品達到了一種“逼近現實”的效果。
吳海民這套叢書的另一個突出特色,是其高度的真實性。他把叢書的名字題為“高保真”,就是取高度保真之意。他向讀者保證,文中所寫的一切都是真的,絕無虛構,完全可以對號入座。這樣一種保證是難能可貴的,因為這需要有一種堅持真理的勇氣和為人民負責的社會責任感。真實,是報告文學的生命所在,是報告文學的力量所在,也是報告文學這種文學形式的魅力所在。讀者對報告文學的青睞,主要是緣自於對其所反映的事實的關心,緣自於對了解真實的現實生活的渴望。離開了真實,報告文學就沒有生命。當然,每一位報告文學作者都會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的作品是真實的。但我想,每個人對真實性的理解絕對不同,要求也肯定不同。我們所講的真實,不應該只是大致真實、大概真實、基本真實、差不多真實,而應該力求絕對真實,因此要儘量避免和減少主觀臆造和所謂的合理虛構。在吳海民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不僅事件、人物、情節是真實的,而且,細節、對話、人物的姓名、人物的情態等等細微之處,也都是有根有據的,或褒或貶或頌或批,都是直呼其名,直呼其位,極少象有些作品那樣以“某某”、“xx”或假名隱性代替。也許,是他長期從事新聞工作的緣故,筆下似乎已經容不得多少主觀想象和藝術虛構,滿篇都是事實、真實的事實,似乎只想把更多的事實告訴讀者,把更多的資訊告訴讀者,把豐富的資訊和事實組成的五光十色及社會的原生態呈現給讀者。當然,他是選擇了那些最典型的事件、最有意義的資訊。最初,他曾經給叢書起過一個名字叫“新新聞紀實”,其意在於突出其新聞的真實性,說明它有別於一些文學性強的報告文學作品,是從完全以事實為依據的新聞作品那裡發源而來的,是與文學虛構相去較遠的一種體裁。但一些學者解釋說,產生於美國的“新新聞主義”,恰恰是背離了新聞的真實性傳統,在新聞寫作中借鑑了小說的寫法。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放棄了這個名字,而取名為《高保真》。更名的目的,仍然在於突出這些作品的真實性,突出它們的新聞可信性。他的這種寫法,似乎多少減弱了其作品的故事性、情節性和藝術渲染力,但我相信,真實的存在,將比任何想象和虛構出來的東西更為豐富,更具有魅力,更生動感人。同時,作者這樣寫,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是要付出艱苦的勞動進行大量深入細緻的採訪,二是要有勇氣和必要的思想準備來應付某些可能出現的糾紛。從這裡,我看到的是作者心地的坦誠和對事業追求的執著。
吳海民作為新聞出版報的新聞部主任,近年來連續發表了許多正視現實針砭時弊的長篇系列報道,具有“明星記者”、“專家記者”、“大記者”之譽,其在新聞行業上取得的成就已經在讀者中留下深刻印象。他在完成本職工作之餘,寫下的《大陸音像圈》、《走向伯爾尼》等多篇報告文學也產生了廣泛的影響。現在他又一次推出由自己獨立完成的這樣百萬字的長篇系列,其中部分作品在出版之前就透過報紙和電臺的連載和連播得到了大的反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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