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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的範圍在東安門以東延伸至城外東郊八里莊、雙橋一帶。
由於東廠的衙門在東華門外,因此,黑煞的潛勢力事實上已退出朝陽門外,經常與東廠發生衝突,吃虧的都是黑煞,他鬥不過東廠的鷹犬。
喪門煞劉保是個最圓滑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講鬼活。但對東廠的鷹犬,卻表現得頗有英雄氣概,鷹大們不敢不買他三分帳,但他也不敢貿然與鷹犬們結怨,小事馬虎,大事便不含糊。
老三鬼手煞官威,活動範圍在阜成門至西山一帶,是地痞們的頭頭,也是不折不扣的黑道好漢,可惜膽小如鼠,魄力不夠,像個不見天光的遊魂野鬼,平時很少出面與東廠的鷹犬們周旋。
辛文昭與三煞的關係向來友好。他們也和辛文昭保持聯絡。
望湖樓畔的得勝酒樓,未牌左右顯得冷冷清清。夥計們懶洋洋不起勁,抓住機會養神,以便迎接申牌以後湧來的酒客。
二樓近窗一桌,坐了六個錦衣客人,為首的人年約四十出頭身材中等,有一雙陰森森眼神冷厲的鷹目,癟嘴、鼠須、臉色薑黃象是大病初癒。
要不是他那雙鷹目顯得與眾不同,誰也不敢相信這麼一個才不出眾、貌不驚人的病夫,會是大名鼎鼎的喪門煞劉保。
其他五名爪牙,卻都是高頭大馬,拳頭上可以站人、胳臂上可以跑馬的壯漢。儘管他們的衣袍華麗,但總掩不住自然流露在外的暴戾神色。
六個人已有五六分酒意,樓上沒有任何店夥、也沒有酒客,他們自得其樂,一面喝酒,一面低聲交談.似乎在討論重要大事;
食廳寬廣,兩側分隔成六座食廂。
事先,喪門煞已經交代過店夥,不許酒客登樓,店夥如未經招乎,也不許擅自登樓伺候。
喪門煞的一句話,便得以令得勝酒樓的東主屁滾尿流,店夥們怎麼敢不遵。
東面一座食廂中,突然門簾一掀,緩步踱出一個青衣人,像幽靈幻影般突然出現在樓中。喪門煞眼角看到人影出現,勃然變色而起,突又神色一懈,堆下笑離座道:“咦!原來是辛兄,來,喝兩杯。”
辛文昭含笑走近,發覺其他五人的眼神並不友好。
他淡淡一笑,拖過一張長凳,坐下說:“打擾打擾,劉兄休怪。咦!令郎好象火氣不小,是不是有了麻煩。”
左首的年輕人劉正,是喪門煞劉保的獨子,綽號叫飛豹,是個目空一切、心狠手辣的貨色。
劉正怪眼一翻,冷笑道:“辛文昭,你是不是想管咱們的家事?”
辛文昭不以為忤,泰然自若地說:“劉正,你不認為你這些話,有點不近情理?”
喪門煞沉下臉,向劉正說:“兒子,你少說兩句話好不好?好沒規矩,你是不是想目無尊長?”
辛文昭笑道:“劉兄,不要怪令郎。在京都.令郎最看不順眼的人,就是我四海邪神,兄弟不會與他計較的。其實,兄弟的年歲,與令郎不相上下,還談不上目無尊長。你說是麼?”
喪門煞親自替他取杯,斟上一杯酒,笑笑道:“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我一直都是兄弟相稱,他算是晚輩、按理他還不配在此與辛兄弟你平起平坐呢!哦!辛兄似乎心事重重,有事麼?”
“呵呵!無事不登三寶殿,確是有件事請求劉兄多多幫忙。”
“辛兄,你說吧!不要說一件事,十件百件,水裡火裡,只要兄弟能辦得到的,絕不會推辭。說啪!咱們自家兄弟,不必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乾乾脆脆。多好?”喪門煞豪爽地說。
“兄弟先行謝過。”辛文昭抱拳說。探手從懷中取出燒過的龍形針,遞過說:“劉兄手下有不少弟兄、與薊州三霸頗有交情,請將這枚龍形針璧還,並請劉兄傳話給他們,要他們到保定了結一樁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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