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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周夫人就動了心思,正好長寧侯府六姑娘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搭上她兒子,她就順水推舟。
「郡主。」初夏站在林婉清身後,兩個人正好聽了周夫人說的話。
周夫人沒有看到清和郡主,說說笑笑和人離開。
林婉清輕輕地彈了彈手指,輕笑,「人類真複雜,攝政王的姐夫,呵。」
「不如揍一頓?」初夏提議,讓主子不開心的人就應該狠狠地揍一頓,那六姑娘素日對郡主極為不好,這時候還想利用郡主,實在可恨。
「女兒家有什麼好揍的。」林婉清不準備對林婉欣動手,「聽說出嫁從夫,等出嫁了再揍她夫君,現在就揍她兄長吧,一母同胞的兄長。」
當她好欺負是吧,林婉清不介意自己的名聲變壞,但不喜歡別人把她拉下水,特別是這種偷偷摸摸地舉動。
「是。」初夏應聲,盤算著怎麼教訓六姑娘一母同胞的兄長林明希,這一次不能因為青樓爭女揍人,得換一件事情。反正林明希本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遮羞布也被掀了,那就讓侯府徹底放棄這一個庶長子。
初夏身為林婉清的貼身丫鬟,極為瞭解主子的心思。一個庶長子而已,既然要打,那就把他打入塵埃裡,六姑娘自然也就不能再依靠她一母同胞的兄長,世子和六姑娘的關係又不好,又怎麼為六姑娘做主。
林婉清見周夫人等人已經走遠,這才往回走,一個個都當她是蠢貨,隨意就能攀扯上。身邊好的人沒什麼感覺,倒是這些別有所圖的人存在感特別強,就好比幸福的人大致相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這壞人爺是壞的有特色。
「可要回去?」午膳後,邢晟又跟了空大師聊了一會兒,了空大師確實跟那些沽名釣譽之徒不同。他見著林婉清回來,這才問,他們在相國寺待了許久,也瞧過後山的梅花。因為北方天冷,相國寺又在山上,那些梅花雖還開著,卻也快敗了。
「回去吧。」林婉清點頭。
了空大師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笑了笑,這兩個人若是一生一世在一起,那便好。
林婉清沒跟邢晟說周祭酒家的公子和長寧府六姑娘的事情,她現在還只是一個未及笄的姑娘,不大適合說這些話。
因大年初一,長寧侯沒有外出應酬,侯夫人自然也不用等到晚上再跟他說六姑娘的事情。
「她怎麼如此不知羞恥。」長寧侯氣急,他原本還打算等兩年,等外面關於六姑娘的流言消散,再給她找一個合適的人家,興許還能成為侯府的一個助力。萬萬沒想到女兒竟然如此心急,搭上的還是國子監祭酒家的兒子。
國子監祭酒在京城只能算是小官,雖是小官,但屬於清流,書香門第,名聲不錯,卻頂不上用。這樣的人家也不好鬧得太開,不少世家權貴的孩子都在國子監上學,國子監祭酒搭上的人也就多。長寧侯府已經落魄,怎好再亂得罪人。
「既然母親已經發話,就按照她老人家說的做。」長寧侯見都不想見六姑娘了,「這人是她自己選的,我們府裡沒有這麼不敬父母的女兒。」
長寧侯還記得他被御史參奏的事情,心裡的氣還沒有全消,現在又出這事情,就不願意再管這些事情。近來,府裡除了六姑娘的事情,其他一切都很妥當,長寧侯認為妻子做得極好,蘭姨娘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他現在寵著新人,哪裡會理一個容顏早衰之人。
這一會兒,六姑娘林婉欣正跪在老夫人的面前,她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敗露,她壓根就沒有想著嫁給國子監祭酒家的兒子,而是想把他當踏腳石,搭上更好的。
「祖母,孫女不願。」林婉欣不甘心嫁給國子監祭酒的兒子,「孫女是侯府家的女兒,父親又沒有嫡女,那國子監祭酒家的兒子如何配得上我們侯府。」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