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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的學子們要強上許多。
程曦主僕下了馬車,便站在硃紅色的大門前,梧璃上前伸手敲了幾下門環,不多時,便見一個小廝跑了過來開啟大門,一見到程曦,不禁滿面喜色,道:“小姐來啦!快快裡面請,我這就去通報少爺!”說罷便轉身向裡面跑回。
這小廝便是那日與張博遠一同前去賀府的貼身隨從,名喚阿秉,此時竟是他親自來開門,看來表哥應只帶了他一人進京。見他已是跑遠,程曦與梧璃相視一笑,便自己抬腳邁進院門,眼神亦是四周打量起來。
這裡只是一進的院子,面積應該跟自己賀府的園子差不多大,院子中樹木不少,卻都是些矮灌,尤其那幾株木槿,此時開的甚好,粉豔豔的,煞是討喜。院中沒有假山雕洞,唯一處短廊上面爬滿了葡萄架,已經結滿了一串串青盈盈的果子,木廊下面擺著石桌與石凳,此景倒也顯得院落悠然雅緻。
因為院落不大,極目間便可望見樹木上端的青瓦屋簷,看起來,統共也沒有幾間,應是隻有一間主房和兩間廂房,雖是不多,但從成色來判斷,亦稱得上是新房。程曦極是滿意這院子,小而溫馨,清靜悠然,總不算怠慢了表哥。
這時,只見張博遠踏著石板路疾步奔了過來,一見程曦身影便遠遠喊道:“妹妹來了!怎的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去賀府接你多好!”
程曦笑道:“又不是不認得路,哪就用哥哥去接了?”
“來了就好,快屋裡面坐,省的挨曬。”說著張博遠便身走在前、引路進屋。
程曦進到房間,便又開始了一番打量,只見房內正廳還算寬敞明亮,雖沒有什麼貴重擺設,但亦是簡潔雅緻。正對著房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張駿馬奔圖,畫下一張方几,旁端正擺著兩張暗紅色木椅。再往左邊瞧去,透過一排半遮的鏤空木質屏風,便看到側牆邊上一排書架極是顯眼,上面擺滿了薄厚不一的書籍,平添了不少書卷氣息。
程曦面露一笑:“可否參觀?”
張博遠亦是出聲一笑:“怎得這般客氣,本就是自己家,自便就是!”
程曦饒過左手邊的屏風,果見一排長長的書架佔滿了牆身半壁,而書架幾步遠處,便是一扇敞開了的窗子,陽光此時剛好灑了進來,倒是顯得這邊極為亮敞。只見窗前地上,一張長方形及膝高的矮几上頭,端放著一些筆墨紙硯,一旁還散落幾本張博遠剛剛看過的書籍,分別是《禮記》、《春秋》、與《道德經》。矮几後面,便是一個坐墊,除此之外,這邊除了兩盆綠植花卉,便再無其他了。
程曦不禁會心一笑,看來這裡便是一個簡易書房了,想來這個表哥,平日亦是刻苦用功的。
程曦走回正廳,見張博遠已是沏好了一壺茶水,只聽他道:“走了一路,定是口渴了,不忙先看,坐下歇歇,喝杯茶水吧!”
程曦接過茶杯,笑道:“謝謝表哥,但其實還好,談不上就累了,且路上也帶了水。”但言罷,依舊坐了下來。
張博遠亦是坐下,道:“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要不是表妹,我哪裡住的上這般好的房子,今年參考之人極多,便是那京城客棧,我能不能擠得上還要另說呢。”
“表哥無需客氣,我們總歸是一家人,我也不過是略盡綿力罷了,對了,那日也未細問,姨母可好?”
張博遠聽此,不禁嘆了口氣,道:“母親的風溼,近幾年來愈發嚴重了,連年吃藥亦不見好轉。”
風溼極其難治,程曦怎會不知,便關切問道:“怎的這般不小心,竟會得了這病?”
張博遠皺眉道:“也不瞞表妹,當年你們離開不久,父親便娶了刁蠻的二孃,母親自此在家中地位便一落千丈。且那可惡的二孃竟攛掇父親,將她趕入終日不見陽光的陰溼廂房居住,母親這才慢慢的便染上了風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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