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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降了,因為我跑過去了,因為之後的那剎那,我緊緊的摟住她,手伸進了她的牛仔褲。
應該不是月黑風高,因為上海的街頭總那麼亮堂,你想找個黑暗的角落,很難。十一年之後的一個晚上,另外一位女孩和我說新江灣城很黑很黑,於是我驅車前往,結果發現罕無人跡的新江灣城,竟然燈火通明。我當時對市政府用電問題產生很大的質疑,覺得應該把節約用電重新提上市政府工作日程中來。雖然我看到路邊散落的各類汽車似乎發動機沒關,不停的震動。後來才知道,這裡是野戰的天堂。當年華東野戰軍解放了這裡,如今野戰軍繼續著革命的腳步。我很不幸,沒有加入到這樣一個偉大而又富於幻想的新軍中去。
的確不是月黑風高,唐敏就這樣把我征服了。我還能想起她騎在我身上的樣子,如果當時她手裡有鞭子,我肯定能聽到駕,駕,駕的象聲詞,當年,那英的《征服》還沒有出來,我覺得,我就差一根毛巾了,我應該哭著說:“你要對我負責任啊!”然後就是唐敏彪悍的狂笑:“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思緒回到了96路站頭,我很不自然,訕訕的說到:“不管是誰的,那麼你想怎麼處理呢?”唐敏不愧是女中豪傑,她把菸頭夾在大拇指和中指之間,彈了出去,彈的很遠,彈出了一個美麗的弧線,落在下水道的鐵柵欄邊上,她跑了過去,用腳把菸頭朝下水道踢了進去,我揣摩著這個菸頭最終要去的地方,應該是外灘下面的那條江,嗯,上海人民的母親河啊………黃浦江。女中豪傑回頭朝我笑著說,“玩笑了,是你的,打掉吧。”
作者題外話:it's an old story which happened on the bund。 Valentine Wall。
第二章 我的1997(二)
唐敏是個無錫女孩,身材高挑,面板很白,長的應該說,可以說,或者說大部分男同學認為,她是很漂亮,然後幾個小小的雀斑,更添幾分風韻。從認識唐敏開始,我就不停的嘮叨周樸園說的那句話:“無錫是個好地方。”要不怎麼出了個唐敏呢?要不怎麼把未來中國福布斯排行榜前列的我拉回到第十三億頁呢?唐敏是美術系的,我一直覺得搞藝術的是很神秘的專業,不像我,計算機系的習慣0和1交叉使用的純情小孩子。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這點大家應該諒解我,出於對藝術的渴望和追求,我自然對於學藝術的唐敏有著好感。不對,應該不只是好感,而是有了感覺了。
唐敏是個善變,又充滿野性的女孩。她喜歡說瞎話,而且張嘴就來,可你楞是能信。而且特別能挑…逗人的慾望。我不知道她是否看過莎朗斯通的《本能》,莫非學藝術的對藝術的本源(本能)特別能把握呢?我喜歡上她了,第一次有了一種喜歡的感覺,心能夠怦怦的跳,雖然沒有到達悸動的地步,或者說還沒有到達精神高潮,但至少有點接近精神高潮了,我那時候以為。
是不是那些你無法琢磨的女人,尤其是喜歡說瞎話的女人,對男人有一種天然的殺傷力呢?我的答案是:YEP。現在,此刻,2009年9月6日星期日,我依然說是。
十一年後,另外一個學藝術的女孩子告訴了我藝術的本源,我才明白我是如此的具有藝術天賦。她說,藝術的本源是性和死亡。我一向是領悟孟子說的“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句名言的,我絕對不迷信書籍,也不迷信所謂的本源,於是我保留的接受了藝術的本源是性這一提法,而對於死亡這一提法,我覺得還不到談論的時候,所以暫時拋棄了這一本源,等以後要死的時候再和鐮刀男做更深一步的探討。
我沒有為這個未出生的小孩子,我的孩子,應該是我的吧,很大可能是我的那個小孩子,說上一句公道話,因為我同意了,因為我去了工行的ATM機拿了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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