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第2/3 頁)
個陣法傳承之一,雲華仙宗一直以擁有這個陣法為傲,甚至利用這個法陣招攬了不少名震一方的陣修加入仙宗。
餘昭裡看著又一個弟子不堪對敵主動棄權,他所在的演武臺上陣法便無聲地裂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將他逐出。那個弟子餘昭裡也有印象,或者可以說外門每一個稍有些名聲的他都會去主動了解。
這人之前也是十個名額的有力競爭物件,每屆大比外門都會私下開設賭局押注,餘昭裡記得壓這個弟子的不在少數……他餘光掃過演武臺側站著的一眾弟子,果不其然在其中幾個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疑惑和不可置信。
估計是沒少輸靈石。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百人的演武臺上已經僅剩下三分之一了,寧華卻還在臺上死死支撐著,看起來一副脫力嚴重隨時能夠倒下的虛弱模樣,連嘰嘰喳喳的畢盈盈也緊張地攥起了拳頭不敢出聲。
畢元洲和畢盈盈似乎誰都沒看出他還留有餘力。
餘昭裡冷哼一聲——做戲固然重要,但戲做過了就無聊了。
餘昭裡在燕歸山上時曾找機會試探過他幾次,別的不說起碼寧華隱藏了修為是不爭的事實。後來燕歸山上出了意外,他躲避魔獸的動作也不像現在這樣緩慢,受的也多是些皮肉外傷,和險些被傷到靈根的他截然不同。
更不用提他還先後得了畢家父女的兩枚極品丹藥,沒道理得了極品丹藥的人反而修為不進反退吧?
他思索著寧華此舉的用意。
上百個演武臺同時運作,即便每個演武臺中都已經排出去了不少人,但累計在一起的總和仍舊數量可觀——這樣的養蠱打法雖然雜亂,但已經是權衡利弊後的最好方法,仙宗總不可能讓這幾萬人一場一場的打,那雲華仙宗乾脆也別幹別的了,打上一年都未必能將這些外門弟子排完一輪。
每個演武臺中的成員名單都是隨機的,最開始的時候反而好打——因為人多,總有些人會露出破綻自亂陣腳。但越到後期拖延的時間便會越長,諸如寧華如今所在的這個臺子,這期間又有一串弟子被迫出局,臺上算上寧華也只留下了十幾個人。
不管是早有準備還是臨時組隊,十幾人中幾乎沒有選擇單打獨鬥的,寬闊的演武臺被幾方人群涇渭分明地隔離開來,他們彼此緊繃著精神警惕著對方的動作,卻誰都不敢主動發出攻擊。
——怕自己出手時被別人偷襲,又盼著有其他人出手自己能漁翁得利。
每屆都會有這樣一個階段,這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餘昭裡收回望向寧華的視線,其他大多演武臺也都僵持在了相同的地步。
只有不足三成的長老留下來觀戰,留下來的基本也都和演武臺上的某些弟子有些關係,外門比拼實在是稱不上什麼美感——幾十個人打在一起打紅了眼時什麼損招都能用的出來。
漂浮的雲臺一大半都空空蕩蕩的,時不時有貼身伺候的弟子和僕從穿行而過。餘昭裡看向最前方的那座雲臺,銀白色的玉石椅子孤零零地擺在上方,從大比開始到現在,甚至都沒有人敢靠近那座雲臺一步。
連長老們都不願意在這裡多呆呢,那位不會過來……也實在是很正常吧。
他現在會在哪裡呢?思過崖上?還是度雲峰中?
來不及待餘昭裡多想,演武臺中的人終於動了。
僵持並不能解決問題,總有人率先繃不住氣發動攻擊,臺上霎時亂作一團,靈力激盪起碎石落葉沙塵滾滾,嫩綠的新葉在靈力流動下高速旋轉著,鋸齒狀的葉片邊緣竟然化成了道道不遜色于思過崖上由靈力亂流形成的風刃!
葉刃夾雜著碎石從一個弟子的身側擦過,眨眼間那弟子的半邊身子便已經被鮮血給染紅!
畢元洲坐直身子:“好強大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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